可一口下去,全是卸妆水微苦的味道。
余卿卿羞得缩紧脖子,抬眼见严骢皱紧眉头,乐得又忘了羞涩。“是你自己要咬的。”
严骢:“……”
他怎会料想到如此尴尬的情况?
他只不过心悦没有脂粉修饰的余卿卿。更佳素洁美丽的容颜,似乎一下子回到了那年第一次见她。
引诱他靠近,催促他采撷。
可摧毁他自制力的姑娘,现在正“咯咯”地笑得好生欢喜。那笑声似夜莺婉转,绕在他心头。轻轻地搔,慢慢地挠。
严骢那双冷静的黑眸瞬间失了清明,只有那美丽的容颜在晃,引他摧残诱他沦陷。
男人柔软的唇畔裹着余卿卿的娇笑入腹,体味这世间最甘美的甜。
她的甜。
唇上软蜜的触感和近在咫尺的俊脸,让余卿卿屏息怔愣。下一秒脸部的热度一浪高过一浪,源源不断向四肢扩散,直至她感觉浑身似高烧般熟透。也没呼出气来。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呼吸紊乱,抱着她的身体在发抖,似乎也很紧张。余卿卿心里一软,没舍得推拒,仰头生疏回应。
严骢猛地睁眼,她卷翘如翼的睫似在他心底狠狠扇动了一下,掀起飓风在心底掠夺。直至最柔软之处只剩她的柔情,再装不下其他。
他更深地吻下去,似乎发了狠。仿佛只有更疯狂的索取,
我的卿卿啊,十二年了。从第一眼初见起,你让我知晓何为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