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渊的神色瞬间僵住,许久才嗫嚅着点头:“有倒是有,但是价格……”
顾紫菀桀狂挑唇:“价格不是问题,只要有足够的震慑力!!最起码在西子荡,我要他们能横着走!!”
对于她来说,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都不是问题。
——
顾紫菀的存在,就像是一根鱼刺,时刻梗在区梵天的喉中。
上不去,下不来!!
尤其是看着她的矿脉开始破土动工,他更是上火,一夜之间,满嘴冒出成片的水泡,看谁都不顺眼。
“砰!”
茶盏落地,碎片喷溅。
“你们没长眼啊?!难道不知道老子不喝热茶的吗?!”
侍女大气都不敢喘,跪在地上收拾碎片。
区梵天越看越气,蓦然一声怒吼,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的给摔了出去。
“一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滚!!”
笔筒砚台直接摔出门去,滚落在一个人的脚下。
他随手抓住一张飘飞的宣纸,弯腰捏起砚台,轻轻擦拭着。
“早就听说你脾气有点小火爆,如今一见,果然如此啊!”
区梵天这才看清有人进来,不由缓缓起身:“你是谁?”
来人六十多岁,一身灰色长袍,髻挽于梢,簪着一根木簪,长眉小眼,精光四溢,却看不清他的眼神。
区梵天很是可以确定,此人从未在西子荡出现过。
来人将砚台放上书桌:“我的徒弟曾经在你这里做过事!!”
“你是……宁车的师父?”
“我那个不争气的徒弟都和我说了,他让你不满意,让师门蒙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