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盯着眼前的东西很久，拿出剪刀，将外层包装拆除，一股子不好的味道已经从披萨盒里透出来。

如果是里头是块馊坏了的披萨，也不至于是这个味道。沈律挪开椅子退后，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起桌上的钢尺，将盒盖一挑，那块干巴巴的牛粪饼干暴露于人眼。

桌前的秘书因为好奇没走，见了这块缺一角的牛粪，顿时捂着口鼻倒退两步，“总裁，我去叫保安。”说罢转身飞奔出门。

干牛粪的味道其实并不冲鼻，或许是城市人一提起粪，不管狗粪猫粪猪粪牛粪都联想到人粪，觉得世上最恶心污秽的东西都不甚如此。

“盛薇薇！”沈律紧贴着落地窗，狠狠咬牙，这个女人竟然给他寄牛粪，敢挑衅他！

一定眼，他发现那块干牛粪粑粑上还有张纸条，沈律两指嗖的夹起来，上面写道：“尊敬的债主大人，前几日我拾得牛粪一块，考虑到那份签署的债务契约，我愿忠实履行，特将十分之九的牛粪献上，还请债主大人笑纳。”落款：盛薇薇。

沈律读罢刹那气笑了，捡了块牛粪，就愿给他上贡十分之九，盛薇薇这妮子挺有契约精神嘛，但她钻合同漏洞恶意报复自己的行为实属可恶！

今天捡牛粪，明天是不是就准备满大街的捡狗粪猫粪往自己这儿送了？！

不杀杀盛薇薇这股歪风邪气，沈律心气儿不平！

此时，秘书已带了保安进来，“总裁。”他看也没看，只道：“都出去，没你们的事儿了。。”

秘书愣了下，指指桌面，谨慎小心问：“那这个东西？”

“我会处理。”沈律拿出手机，预备打给盛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