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天晴。
苏远风开着车在大街上左右环顾寻找停车位,耳麦正开,两手焦躁打着方向盘。
“大哥,我知道你想剥削你薄情寡义的前女友,但你次次叫上我,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又不是她的黑地主。好了,我尿急,很急,有空再跟你说。”
他匆忙扯下耳麦,幸运的发现某个停车位,于是快速倒转,五秒钟停车,三秒钟拿了东西奔出来,朝着附近的咖啡店跑去。
大街上借厕所这种事,苏远风几年不干一回,今天巧了,随便找了家店进去,一借就撞见了鼻涕包。
一个帅气的大男人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店门口服务生“欢迎光临”四个字还没喊完,厕所门已经来回晃荡,显示刚才的确进去了人。
咖啡厅内的一脚,郎颖婷面带微笑,仿佛很有兴趣听着对面的男人正说的话。
苏远风全身纾解后慢悠悠从厕所出来,为表刚才失礼,在柜台前点单道:“打包五杯拿铁咖啡。”
他付了钱,无聊的打量这家店,眼角一瞟,哇靠,鼻涕包!苏远风条件反射想躲,但突然想到,上次酒吧事件后,鼻涕包再没找过自己,两人这段时间已经形同陌路,躲什么躲,躲个球啊!
苏远风拍拍胸口,长松了口气。
他想装作不认识,没看到,等拿了打包的咖啡就走,但鬼使神差的,他的脚一步一步朝角落移去。
找了个高大的盆树做掩体,苏远风做贼般的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