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少卿点头含笑，突然一脚踹在她的腰上，力道不重，很轻，轻的踹完之后她上半身晃都没晃，但立刻，盛薇薇张牙舞爪的反扑，站起身一手抓着前面的椅背，一只脚抬起来往程少卿身上踢。

“这是你自找的，叫你打我！”盛薇薇面露凶相。

程少卿在盛薇薇抬脚的那一刹那已经身手麻利的从前排绕到后排，但大腿上还是挨了一脚，他拍拍裤子，盛薇薇本想拽他的领子，被卜杰一个眼神瞪回去。

大佬的保镖不是好惹的。

盛薇薇摸摸鼻子，情绪一激动，她把程少卿给凑了，失策，失策。“嘻嘻。”于是转眼堆了一脸的笑，趴在前排的椅子上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有精神病，一激动就忘记是谁了。”

“胡扯。”程少卿评判。

“真的。”盛薇薇编造她胡说八道的借口，“那可能是我潜意识里的第二人格，你可以打回来，我替我的第二人格接受你的惩罚。”

程少卿嘴角弯弯，心情极度愉悦，这个女人很有趣。

“算了。”他摆摆手，“每年我都会原谅一两个精神病人，算你运气好，打我的事我不追究。”

“谢谢老板。”盛薇薇双手合十拜了拜。

程少卿接过卜杰递来的水，扭开瓶盖，仰头咕噜喝几口，目光放在沿路的风景建筑上，环城赛因为他们是游览车，速度龟慢，但沿途还是能看见两三个停下来拍照聊天的人。

“如果喜欢一个人，他却让你产生自卑感，这样的感情摊在我身上我是不会要的。”

盛薇薇抬头，“男人理智，女人感性，如果我是个爷们儿，一定想的跟你一样。”

程少卿又喝了口水，每次碰见盛薇薇，和她夸天夸地聊些没营养的话题打发时间也不错，这个女人的感情一团糟，但三两句都透着俏皮，于是看着她的眼，“要不要我帮忙，让他彻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