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清楚,再说就算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沈律从钱夹里取出一沓钞票,“我没有恶意,只是想问问他经常出现在什么地方,想知道他上周是不是借电话给一个女人用过,我在找那个女人,如果你知道,这些钱就是你的。”
女人伸手接过,挽发轻笑,当着他的面儿用手指沾湿唾沫数了起来,“强哥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他说是因为他工作的地方一个月才安排一次休假,如果你问他上周是不是借电话给谁谁,那肯定是在他工作的地方。”
沈律眼睛一亮,“在哪儿?”
“他在一个富豪家里当杂工,地址吗…..”女人搓搓手指。
沈律意会,将皮夹里的现金统统拿出来给她。女人含笑走进屋,片刻后拿出一个写了字的纸条,沈律迅速抽过细看,抬头对女人说了声谢谢,立即驱车前往。
一个多小时后,他的车停在了骆家庄园前。
大门前森严的守卫让沈律略感意外,却也欣喜,这至少说明那个女人给的地址是对的,不然一个住在破旧筒子楼内的女人不会知道这个地方住了一位富豪,观四周,方圆二里,独独只有这一处庄园。
沈律朝门前走,保安拿出警戒棍,上下打量,先迎上道:“先生,这里是私人住宅,如果不是受邀访客,还请您回去。”
“我找人。”
“找谁?”
“你家主人。”
“先生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
“那请您回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沈律递出一张名片,“把这个带进去给你家主人看,我在这儿等。”
保安轻拧眉接过,看一眼,观眼前这人通身的气质,像个贵族,他指着凉棚下道:“您先坐一会儿,我进去问问。”
沈律依着他的话走向凉棚。
庄园内,骆宾正在为盛薇薇的事头疼。
崔雪吟从关闭盛薇薇的房里出来,摇头,“还是不行。”
骆宾捂着额叹了声:“营养针给她挂了三天了,不肯吃饭不肯喝水,只是哭,她的消极情绪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转。”
崔雪吟白了一眼,怨道:“还不是上次的后遗症。那通电话让她的潜意识接受了对方传达的信息,姓程的说沈律解除婚约了,她信,说沈律死了,她也信。催眠时的意识最容易被修改,现在除非那个叫沈律的人站在她面前,活生生告诉她他没死,否则,你就做好一个女人知道自己最爱的人死掉后悲观厌世的准备吧,有的人看的开,可能三五个月,有的人看不开,殉情自杀也有可能。”
骆宾皱眉,“她一直这样,那我妈…..”
崔雪吟无奈道:“阿姨这段时间把盛薇薇当成了晴晴,晴晴就是她的精神寄托,盛薇薇不吃不喝,这种消极情绪自然也会影响到阿姨。”
这时,照顾邵翠萍的佣人匆匆跑过来,“夫人过来了!”
骆宾回头,刚好看见邵翠萍大吼大叫推搡人往这边走,“我要看晴晴,我要看我女儿,你们为什么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