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援朝道。
“没有?”李星星郁闷了一下,“我包里好像有纱布和消毒药水,让我找找。”
她回到座位伸手进帆布挎包,手里很快出现一卷纱布、一包棉签和一卷医用胶带,还有一瓶碘伏,以防万一,手在包里悄悄撕掉瓶上的标签。
掏出自封袋里的棉签蘸足碘伏,李星星给祁老师擦拭伤口。
磕破的伤口不大,不严重。
祁老师被疼醒了,哎哟一声,悠悠地睁开眼。
感受到口中的甜味,祁老师就对着眼前的俏脸道:“我没事,谁给我吃的糖?”
“没事儿?您都晕倒了,摔得头破血流,叫没事儿?”细细擦好,消过毒,贴上纱布,用胶带粘住,李星星松了一口气,趁祁老师和大家没细看,她迅速把东西收回挎包,“祁老师,接下来您得补充营养,您把自个儿饿坏了,谁给我们上课呀?”
在张援朝愧疚的泪水中,祁老师不肯承认自己两天没吃饭的事实,“我没挨饿,就是上了年纪,脚底下没站稳。张援朝,你别哭啊!”
“老师,都怪我!”张援朝泣不成声。
“行啦行啦,我没事!”祁老师扶着他颤巍巍站起身,没来得及扶住讲台,身形又晃了一下,吓得张援朝和另一位男同学一左一右搀着他。
李星星从挎包里掏出一块拆掉包装袋的老面包,递给祁老师的时候顺手撕掉一块直接塞进祁老师嘴里,“课,咱不急着上,您先吃点东西!您喝了我的温开水,用了我的药水,就得听我的,现在、立刻、马上,吃下去,垫垫肚子。”
祁老师好不容易才咽下嘴里的面包,一个劲地摆手,“不行,不行,我哪能吃你的面包!”
面包?那可是紧俏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