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承认了自己的感情,他自是不想错过小鸡翅,否则,他会悔恨终生。
他见小鸡翅面色有些动摇了,正要再接再厉,岂知,万崇突然剧咳起来,还从嘴里溢出血。
“阿崇!”小鸡翅见状,很着急,想推开小冬瓜,奈何小冬瓜挡住她的去路,不肯移动半步。
“让开!”小鸡翅柳眉倒竖,怒瞪着小冬瓜。
“我根本就没打伤他!”小冬瓜气结。
他都没打伤万崇,万崇肯定是用内力震伤自己的心脉,才能口吐内血。
以前他怎不知万崇心机如此深?而且,对自己够狠,为了陷害他、引得小鸡翅的关心,不惜自损心脉。
“你当我眼睛瞎了吗?有没有受伤,我看不出来?”小鸡翅只一看,便知道万崇受了很重的内伤。
小冬瓜心里堵着一口气,被毒针刺中的手紧握成拳,张握了几下,猛地摊开,“他方才以毒针扎伤了我,以致我内力卸去了大半,根本不可能将他打伤。”
他没看自己的手掌,紧紧地看着小鸡翅,可她的脸色愈冷冽。
小冬瓜心口一抽,心说,他掌中有毒针扎后留下的黑点,难道这样,她还不信?
他刚这么想,却见小鸡翅悲极反笑,还重重地拍开他的手,“说谎之前,先弄出像样的证据!”
说完,小鸡翅就走向万崇,亲自扶着他,帮他把脉。
小冬瓜低头向那只手掌,哪里还有什么黑点?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明白了,毒针上的药效是短暂性的,专为化掉他的内力。
一旦化了内力,很快又自动解了,不留一丝痕迹,而那针孔本就极小,现在更是看不出来,为的就是不留痕迹,不让小鸡翅看出破绽。
可恨!小冬瓜自重活至今,何曾被人这么算计过?
此时,他怒得到了极点,想将万崇杀了,若小鸡翅恨他,他再寻出证据让她知道万崇的真面目。
这想法一起,小冬瓜便拔出佩剑,直刺向万崇。
小鸡翅侧着身,没看清小冬瓜的动作,只觉得有股杀气直袭过来,习惯使然,下意识挥袖而出,大红绸带疾射向小冬瓜。
小冬瓜本可以躲开的,却只是身形微微一侧,避开要害,任由尾端带箭头的红绸带直直射入、并穿过他的肩头,腥红的血珠飞溅在他没有血色的脸上,竟美得惊心动魄。
小鸡翅脑子嗡地一声,几乎呈空白之态,心也狠狠地抽痛起来,颤着声,“为什么不躲开?”
小冬瓜绽开一抹令人心碎的笑容,“你既不信我,又何必管我?”
他说完,身体缓缓往后倒去,小鸡翅双目大睁,恐慌至极。
她一时忘了自己还一手扶着万崇,急忙松开万崇和手里的红绸带,冲向小冬瓜,“小冬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