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危险事件发生,越野车上除了男性助理以外,还配备了两名几乎武装到牙齿的雇佣军。在肯尼亚,真的应了那句话,你永远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个先到来?
从机场到废旧汽车厂,十几公里的路程。穿过一个贫民窟时,一旁所听到、所见到肯尼亚的贫穷,非语言所能描述,非眼睛所能接受。
财富不仅仅限制了想象力的上限,也还在同时一起限制了想象力的下限。
即使这样肯尼亚另一旁的国家——索马里,这个国家日益猖獗的海盗组织到处为非作歹。继续霍乱周围海域的同时,日益庞大而猖獗的海盗组织也向周围大陆伸出了魔瓜。
千疮百孔的残垣断壁,破碎的玻璃和在风中凌乱的草棚,狂风席卷着黄沙和碎石,这都是肆战乱之后留下来的痕迹,也是他们曾经肆虐过的证据。
依旧孤独在那里挺立的木棍儿反而是最为常见的建筑之一。可笑的木棍,有时也能被当作建筑。
“垃圾”比血肉更有温度。
极度贫穷让人们失去了生命的尊严,失去了对未来的盼望。对他们,生活只剩下最基础的本能生存。在暴乱中死亡,或许是一种解脱,是一种救赎。可是,又有哪一个人会真的心甘情愿的选择死亡呢?
总体形势还一天比一天更恶劣、严峻,风险更加的不可控。
风险不单单是指影片的风险,更加指向在这里生存下去的风险。
越野车将要穿过了这片贫穷、混乱的贫民窟时,忽然从远处拉着长长的烟雾飞袭而来的火箭弹歪歪扭扭的击中在正前方对应的坑坑洼洼的路上。
越野车猛的向右打拐,刘良整个身体紧贴在一个雇佣大兵的怀里上,甚至说脸颊都贴到了车玻璃上。
他丝毫顾虑不上尴尬,努力的想要坐直身体。可是行驶的道路弹坑满满,颠簸成为了常态,还要转向、转向。
车厢猛的甩动所带起的尘土,在本就狭小的车厢内无规则的飞舞着,有部分还顺着刘良呼吸道呛入了他的肺部之中。作为一名合格的歌手,身上最具有价值的东西无疑就是参与发声的任何部位,嗓子自然也是其中的翘楚。
嗓子立马就感觉到了它的不适,开始了剧烈的咳嗽,但火箭弹并不会给过多反应的时间。街道的另一边也像得到了什么口令一般,那些残垣断壁后开始探出一个个或大或小的人影。
他们一个个手中还配着枪。把枪端平之后,扣下保险,拉起枪栓,瞄准那个曾经飞出火箭筒的方向,举枪射击。
“嘭、嘭、嘭……”
一声声枪响过后,是那些枪因为后坐力的问题猛得向后震颤一下。
其中,绝大多数射出来的子弹都偏离了预定目标,甚至少部分还有打到飞驰而过的越野车上的。给坚固无比的越野车上也留下了不少的弹痕,有一条轮胎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爆裂了。
持续的枪声并未压制住对面,“嗖∽嗖∽”两升白色烟雾,直直的冲向了对面的街道里,绽放出了最残忍人世间的烟火,谱写了一首人世间的绝唱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