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正好被找她的徐二白跟简单全部看在眼里,两人同时嘴角抽了抽。
半盏茶后,尽欢挠着头坐在桌子前,“士可杀不可辱,我是不会放弃的。”
“你还是绣好那图实际些”,徐二白如看白痴一般看着她。
“哎呀!徐老二你能别话说吗?”提起绣花,尽欢不禁打了个寒战,可这依然摧毁不了她要焐热傅仁笙的心。
“头一次见你这么执着的干一件事,平时不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吗?”简单对于好友作死的行为不解。
“我的自尊心已经被他狠狠的地踩在脚下,我要崛起!”尽欢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突然又蹙起眉,“我觉得想要当他的兄弟,可能我还需要努力,据我一夜的琢磨与分析,他可能是喜欢那种战斗力报表的兄弟,这样才配跟他在一起。”
“分析?”简单嘴角都不自觉的抽搐,瞪大了眼睛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连平时损她的话都省了。
尽欢突然笑的狡诈,看着两人,“我有一个主意,你们两要帮我,我的这个主意是这样的……这个注意好不好,是不是天衣无缝,我真是太有才了。”
“不好”,两人冷着脸,明显感觉她在扯淡,异口同声毫不迟疑的否定。
“给傅小宗师下战书,你这是要作大死啊”,简单毫不吝啬自己对好友脑残的评价。
“呵!你是昨日被我的脚熏出毛病来了吗?还是觉得作死已经满足不了你的病态欢乐”,徐二白边说着还附赠了她好几个白眼。
“徐老二,你想帮我绣花吗”,尽欢眼睛一眯,威胁地看着徐二白。
“凭什么我绣,那是母亲罚你的”,徐二白瞬间炸毛,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那我要是说我绣的花被你不小心弄坏了呢”,尽欢瞬间变脸,委屈的瘪瘪嘴。
“你---又来这招!”徐二白怒了呀,看见她这副模样就恨不得立马掐死她。
“所以你帮不帮?”尽欢笑嘻嘻的挑了挑眉。
肉眼可见的,徐二白如一个土拨鼠般,现在他已经在炸毛暴走的边缘徘徊。
尽欢根本不看他,眼睛笑眯眯又转向好友。
“我答应!”简单答得很是利落,他们损友认识有些年了,尽欢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了,虽然平时嘻嘻哈哈,怎么闹都行,但其实记仇得很,轻易得罪不得,况且看徐二白的模样,他还不想那么失态。
傅仁笙办完事情回到房间,就看见床上有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傅小宗师亲启。
“素闻傅小宗师修为强大,是天下宗门年轻后辈中人的楷模表率,是下任不周山之主的不二人选,本人乃丹霞山尽欢是也,约小宗师一个时辰后,桃林小树林后山处切磋招式,共同提升修为。”
本来到这里这封信还算正常,虽然有些说得太白话,字也写的过分潦草,别的还能看明白,可是再往后看,傅仁笙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也紧紧皱了起来。
“此次约战,谁要是不来,谁就是没有小鸡鸡的怂包,我已经将我们二人的约战比武的消息通告整个昨日寿宴之人,到时候前来观战的人肯定不会少,你应该不会爽约吧,那好我们说好了,不见不散。”
傅仁笙收起信,只觉得文盲连威胁人都不会,信也能写成这个样子,也好意思挑战他,着实是个笑话。
经过简单与尽欢一番宣传,桃林后面的小树林已经来了不少各宗门的弟子,纷纷一头雾水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