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承不管,直接将人捞到怀里,还调侃了句,“夏天的时候恨不得粘着我睡,到了秋天就抛弃我了,无情。”
苏安安撇了撇嘴,嘟哝了句,“谁叫你身上这么凉。”
他笑了笑,将她拥抱的更紧,语调一如既往的不正经,“那我现在就有个方法能热起来?”
苏安安白了他一眼,睡意被他调侃的去了两分,将腿压在他腰腹,寻个舒服的睡姿后,问:“谈的怎么样?”
她不用问都知道他今日定是约见云南王去了。
沈君承抚着她的发,道:“云南王说考虑,等两天再给答复。”
“哦。”
她没问了,这种事儿的确慎重,想来云南王从一开始毁约,到现在反口说考虑两天,代表已经动摇了。
某人最擅揣摩人心,后面想来他已有对策,无甚担心了。
眼睫微垂,她睡意又涌了上来。
但某人显然不想睡啊,昨夜才尝到甜头,发现自己正常的不行,今夜是迫不及待的要再次证明。
察觉他不安分,苏安安一下子捉住了他的手,带着几分睡衣咕哝道:“不行,明日我和潮汐约好了要去学射击。”
今夜若是在允他闹腾,明儿她怕是爬不起来。
沈君承思索了下,是好像让潮汐教她来着。
沉默了一瞬,妥协道:“好吧,那就一次。”
听这语气似乎本来打算来几次一样。
苏安安又羞又恼,想起了昨夜,睡意都没了,“一次也不行。”
他一次太能折腾,跟较着劲儿一样,她到现在都不舒服,真的一次都不想来。
沈君承听此,安分了下来,就是音色听着有些委屈,“可是夫人,我们才圆房不久,夫人体谅下我行不行?”
苏安安不是不想体谅,是不能体谅。
他不知昨夜多过分吗。
她也不敢看他,缩在他怀里,小声道:“可是我不舒服,昨夜我……”
她俯在他耳边悄悄说。
沈君承欲念退了两分,关心道:“我看看?”
苏安安才不要,那岂不是要羞死人。
可某人执着,他记得昨夜自己上了药的,那药可是他特意调制的,她现在还不舒服,这么严重吗?
他好歹会医术,坚持要看。
苏安安哪里僵持的过他,三两下被他拽去了裤子,又羞又急,只好抓着被子蒙上头,问他好了没?
沈君承半晌没出声。
昨夜一场疾风骤雨,是摧残,也是恩露。
稚嫩的花骨朵绽放在雨后,盛开到了最妖娆艳丽的姿态,挂着晶莹的露珠,诱人采撷。
他滚了下喉结。
苏安安见他不出声,僵持不住,猛地一抬脚,发现他掌心力度松了,立马缩回被子里,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个脑袋,刚想说看到了吧,不行就是不行。
谁知一抬眸猝不及防的看到他的眼神。
她彷佛被火烫到一般,往后退了退,赧然道:“快睡觉,不准想些有的没的。”
“嗯。”他应了一声,嗓音很沉,掌心发烫。
纵使邪念四起,可是她不愿意,他都不会强来。
反正,来日方长……
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苏安安起来神清气爽些许,他又出去了,苏安安也没问,跟着潮汐去学射击。
练习了一天下来,才发现实在不容易,尽管她就是扔个飞镖暗器,还没拉弓呢,但胳膊也是酸的不行。
到底是娇贵的大小姐,不是前世那副做惯粗活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