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涛汹涌的胸正好压在了流光宽阔的肩膀之上。
梁云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有些头晕,贝齿狠狠的咬紧了唇瓣,眼底里满是怒气。
流光向来是糙汉子,只知道听从命令,也没有对女人温柔的心思,这颠簸的险些要让梁云妆呕吐了。
她强忍着胃部的恶心,冷冰冰如毒蛇的眼神一直死死盯着白玖,只恨不得将白玖后背盯出来一个窟窿。
白玖在前面走着,也能够感受到背后僵冷的视线,她头也不回,浑然当做不知晓的样子。
或许是私心。
她根本不高兴梁云妆用那种眼神看皇叔,也不喜欢,皇叔周围有任何女人围绕着转。
她好像很自私。
自己得不到皇叔,偏偏还想让别的女人离皇叔远一点。
可惜,皇叔的羽翼势力太过丰满,一时之间也根除不了。
若是,澈儿巩固了皇位,她是不是可以将皇叔当成男宠圈养着?
思及此,她嘴角绽开一抹弧度。
而彼时的平阳王府,白迟墨宽大的袖袍拂过梨花书案,随着哗啦一声,桌上的砚台,毛笔架什么的都随之掉落到地上。
品菊站在书房里是动都不敢动,但他约莫知道自家主子为何如此恼火。
毕竟,安宁王那么赤果果的怼了主子,毕竟安宁王将主子当成一个透明人。
毕竟,主子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只为找白玖的那只花灯。
他若是女人,只怕要感激涕零了。
品菊等待了一会,结结巴巴的开口,“王爷.....要不您喝杯茶,降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