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杏儿，一个叫果果。

果果年纪不大，约么十五，杏儿则十九。

果果没想到龙灵儿会叫她进屋里去，平常她都是低着头送膳食进去或者是低着头帮龙灵儿穿衣，哪里有机会和龙灵儿说上话。

此刻果果内心激动得不行，这脚步都有点不稳。

“果果，你进龙府多久了？”龙灵儿低声道，其中带着一抹审视。

那果果依旧低着头，巍巍颤颤的说道，“回大小姐，奴婢生来就在龙府，奴婢的生母是二夫人的贴身侍女。”

“二夫人？”二夫人不就是她的母亲。原来这果果是母亲身边的人。

“是的，的确是二夫人。果果也是前不久才调过来的。”果果低着头，见龙灵儿没有生气的样子，说话也结实了些。

“二夫人可好？”龙灵儿到现在都没见过原主的母亲，只知道她一直关在北院的角落，从不出门，最近经历了太多，她也没空过去看望。

就算过去，也进不去吧。

至少曾经的龙灵儿从来都进不去。

“二夫人每日吃斋念佛，奴婢的生母在身旁照料着，不敢有所怠慢。”果果谨慎着回复。

“她……真的不出门吗？”龙灵儿脑海中忽然就飘过一个女子在那房间内穿着静素，敲打木鱼宁静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