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一旋,身形陡然侧,手中的宝剑在虚空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直指身后靠近的人,不偏不倚,剑尖直索那人喉咙,只差一点点,就在那人的喉咙上刺了一个血洞。
啪啪啪!
男人扬手,一连串的啪掌声响起,瞳孔森冷,嗓音似乎刻意修饰过,显得很是低沉:“长公主好兴致。只是,没有人教过长公主,擅自动他人之物,是不礼貌的行为吗?”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在刺到自己喉咙前的剑尖上轻轻一弹,顾卿云顿感虎口一颤,手掌一痛麻,险些有些拿不稳剑柄。
“你觉得,和一个论消息换取他人贞洁的人谈行为礼貌,不是件可笑的事情?”顾卿云收回剑,放回剑鞘,重新摆放在剑台上,有几分不舍。
男人把顾卿云眼底那一丝喜欢,尽收眼底,抿了抿唇道:“喜欢这把剑?”
顾卿云瞟了他一眼,“那又如何,它不会是本宫的。”
男人露在面具外的唇,无声的勾起:“如果,今夜长公主伺候的我满意,我可以把这把剑送给长公主。”是长公主伺候他,而不是他伺候长公主。
这男人的霸道和强势,不得不让顾卿云对他多看几眼。
“那要看看你面具下的脸,比不比得了本宫的几位夫君。否则,凭什么征服本宫,让本宫来伺候你。”
她打量着男人,身形硕长,有一米九左右,月白衣袍上垂着如瀑布般的墨,烛光的照耀下极致的月白与墨黑,交相辉映,有仙逸之姿,只是生生被脸上的那张可怕的面具给毁掉了美感。
虽然顾卿云不怕蛇,可一个男人的脸上带着蛇鳞般的面具,乍现之下,视觉冲击上不仅仅是诡异,而是令人悚的渗人。
如果他大半夜的站在巷子了,定能吓死路过的人。
“征服?”男人嘴角上扬,似挑起了兴趣,“我的手上,有你想要的消息,你想了解的东西,除了我有,别人都没有。这,算不算征服?”
顾卿云嗤笑,“看来,你不懂什么叫征服。”
男人眸色一谙,转瞬到了顾卿云的眼前,结实有力的长臂像是钳子一样箍住顾卿云的腰身,贴着她的耳畔吐气,“你的意思是,我必需像你那几个夫君一样,把你伺候满意,让你身和心都舒服了,才算是征服?”
顾卿云蹙眉,也不挣扎,“门还开着呢?”
男人另一只大掌衣袍一挥,一掌劲风,把门关了起来,抱起顾卿云往床榻走去。
顾卿云搂上他的脖子,凝着他笑道:“本宫要先验货,否则,本宫怎么知道,你的手里有没有我想要的消息,万一本宫这一夜错陪了,岂不是便宜你了。”
男人低垂眼眸望着她,见她笑靥如花的望着自已,眼角上挑,眉间竟有一般子诱人的风情,“长公主,还不知道,我百晓楼的规矩吧。”
把女人放平在床上,男人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凝着她:“从来都是先交钱后出消息。至于消息,只要是顾客提的,我百晓楼都拿得出来,前提是代价。”
“只要本宫陪你一夜,明天只要本宫想知道的消息,无论多少条,百晓楼都能提供?”顾卿云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衣袍。
男人不动,垂着看着她,任由她解自己的衣袍,眼神越的冷漠:“你可以这么理解。”
顾卿云抬头望着他,唇勾的笑意勾的越的妖娆邪佞,“既然是要本宫伺候你,那躺下来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