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这个账户交易过的其他账户,分布很广,就中国而言,便有三个人,除了我,还有另外两个,一个是地地道道的陕西农民,另一个,则是东北的一个个体户。
除此之外,日本的,新加坡的,美国这边的,都有,为的就是掩人耳目,只不过,就只有我与这个账户交易的总金额最大。
也就是说,就算是到了国内的法院,只要能够提供这个账户的所有流水,我便能为自己做出辩护,但是,仅限于辩护而已,想要彻底打脱自己做过毒x生意的嫌疑,还得找到夏爽才行。
不过,这对于我来讲,已经很好了,至少,已经成功的迈出了一小步。
如今而言,在美国西岸,我,“阮大牛”,已经成为了一个标准的人傻钱多的家伙,这得归功于杰里的兢兢业业,他一直在对外宣称,我是一个十分值得让人去合作的家伙,与我合作,就有钱赚。
这导致在后来的半个月里,不断的有人找上门来和我交易。
但他们的运气很好,和我交易时,给了毒x,拿了钱就走人了,不必和杰里一样,还被废了一只手。
在这样的前提下,我又收获了两个好消息。
第一个便是,我得知了夏爽的行踪,她在西雅图出现过。
第二个便是,李美主动上门了,但她找的并不是我,而是周婉君,大概只有她知道,我,是李生,而非阮大牛。
所以,李美这个女人,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周婉君的的确确通过我,打开了中国的毒x市场。
在这一切事情都在稳定推进的过程中,周婉君那边也没闲着,她在洛杉矶,成立了一家“空壳”公司,而李美主动上门的这天夜里,这家“空壳”公司,终于挥了她的作用。
李美带过来的人通通被周婉君以雷霆手段打掉后,周婉君还鬼斧神工的将李美的那两个女儿控制了起来,当然不是在绑架她们,以威胁李美。
按照周婉君的说法,这只是在灵活运作。
然后,坏人还是我来做,比如在李美的面前,给已经没有用的毒枭杰里,注射了一针“强心剂”,被注射以后,杰里全身像迅速溃疡一样,在李美的面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死去。
没有人同情他,因为他的遭遇,就是那些被他的毒x影响的那些瘾君子的遭遇,只不过,那些瘾君子吸x而死的周期,是数年,而他,则是不到两个小时。
这样的死法虽然恐怖了一些,但绝对没有痛苦,因为那针“强心剂”,只会让人放松,像精神病患者一样,不停的产生幻觉,即使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在死亡之前,身体抽搐的是多么厉害,同时屎尿同流。
这一幕,被李美观摩了以后,她简直吓疯了。
周婉君说什么,她都会照做,比如把很多钱,都投资到那家“空壳”公司里。
我说什么,她的家族,也一样会照做。
比如,李美的家族利用自己在美国这边的所有优势,才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在拉斯维加斯找到了我都要思念成疾的一个人,夏爽。
以及,李美的家族也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位代孕母亲,沈婕。
遗憾的是,虽然找到了沈婕,那个身体里流淌着我一半骨血的孩子,却没有找到。
早秋的一天,我和水瑶、娜塔莎,站在了美国西岸的一座码头上,正打算乘坐着白家通往国内的一艘货轮,回国。
而在这里等待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以后,那个身材还没有走形,反而比以前还要好一些的中年妇人,穿着一袭休闲装,被强行带到了我的面前。
看到她以后,我咧嘴一笑,展开怀抱道:“爽姨,我真是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