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姑奶奶今天打了二只野兔,捉了一条蟒蛇,就是看见好大的一只野猪不敢下手。”高丽拿着手里的猎物在苏醒面前炫耀,蛇皮已经被她扒了,蛇胆也到了她肚子里面,看上去她现在越来越野蛮了,整个人黑不溜秋的穿着一套迷彩服,头发已经长了一寸,一不留神你会把她当做男孩子。
“算你聪明没有打野猪哥哥的主意。”苏醒在山洞里面睡美容觉,他现在的日子像地主一样,有高丽这个丫头为他服务,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样的日子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了。
而且高丽现在做事情的效率已经非常的高了,她基本上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打到猎物,回头再用半个小时劈柴,其余的时间都用在菜园子里面,苏醒买来了一些菜籽,让高丽砍掉一片树林,周围扎上篱笆在里面种上菜。
“能不能想个办法,咱们一起把野猪哥哥给咪西掉。”
“这个技术含量有点高,以我们目前的装备来看有点困难。”苏醒闭着眼睛说。
“你怕了?”
“别跟我玩激将法,野猪哥哥的皮比较厚,你的飞刀射它身上和挠痒痒没有区别,算了咱们还是和它井水不犯河水的好,你也不要自作主张去打它的主意,回头小心我修理你。”
“不去就不去,胆小鬼。”
“你说什么?”苏醒翻身起床大喊。
“胆小鬼。”高丽低声嘟囔了一句。
“我发现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皮又痒了,过来老子给你挠挠。”
“有本事找野猪去啊。”
“我发现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任何事情在做之前要权衡利弊量力而行,任何不计后果的一意孤行到最后只能以失败告终。”
“知道啦。”
“种菜去。”
“晓得啦。”
“我发现你小情绪很深啊,看来不收拾一下会严重影响我的威信。”苏醒到处找那根荆棘,却怎么都找不到,而高丽早已经笑着跑了。
“要起义的节奏啊。”苏醒喃喃自语着走出他的‘别墅’,手里拿着一本《资治通鉴》。看这套书是他们这几个月来唯一的娱乐方式。
平心而论高丽种菜的技术在苏醒的调教下已经很出色了,不过苏醒还是本着鸡蛋里面挑骨头的精神继续敲打她,对她就一个字‘严’,当然如果偶尔再给她煲一点荆棘汤,那么效果就更加ok了。
不过最近这些日子要想抓住她的错误,实在有点困难,只怪这小妮子的接受能力太强,什么东西都一教就会。
“和尚你快回去,外面太阳厉害,小心中暑。”高丽正在拔草看见苏醒出来连忙假惺惺地让他回去。
“小子,你说我最近手一直很痒怎么办?”苏醒看着自己的手掌问高丽。
“不要无理取闹,要以理服人。”高丽对他的变态还是心有余悸的。
“所以我求求你犯错,好不好,我保证不打死你。”苏醒的眼里已经冒出绿莹莹的火光了。
“好了,我保证不去碰野猪哥哥了,你明天能不能教我功夫?”高丽最近一直想让苏醒教功夫。
“你做梦去吧,我一直后悔教你飞刀,到现在晚上睡觉都提心吊胆,生怕你半夜三更给我一飞刀,如果再教你功夫,回头让你揍我是不是?”
“不会得啦,强身健体而已。”
“少来了,你现在上蹿下跳比猴子还要灵活,还学什么武功,认真拔草,当然如果你表现好一点的话,我也许会教你。”
“知道了,和尚麻烦你一个事情,下次你出去能不能帮我带几本高一的书回来,我知道你读书很好,你教教我?”
“这个可以有。你会做饭吗?”
“什么意思,难道你买来粮食了?”
“已经买来很久了,不过看你表现一直很差,所以就没有拿出来。”
“你不会趁我不在一个人偷偷的做饭吃吧。”
“没错,我还买了很多零食一个人躲在被窝里面悄悄地吃。”苏醒说完走了,高丽脸都气绿了。
不远处老高手拿着望远镜热泪盈眶。
姚远没有心思去研究刘情是否真的失忆,他正在研究他的那块地,不过他相信有人会去研究刘情的。
这个人没有多久就出现。
当张英像端详一头牲口一样看着刘情的时候,其他人立刻实施大转移,避风港就好像飓风来临之前一样静谧的让人感觉恐惧。“这帮没有义气的畜生。”刘情心里暗暗的骂人,他本来也想撤退的,苦于被人所制。
“知道我是谁吗?”张英卡着刘情的脖子问。
刘情摇了摇头。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刘情还是摇头。
“给我装疯卖傻是不是?”
“小姐能不能给哥一个提示。”本来刘情不说话也许张英还会问下去,不过这一声小姐却闯祸了,张英的拳头劈头盖脸就到了,不久前苏醒的遭遇就这样降临在他的头上,他趴在地板上抱着头任人蹂躏,一声不吭。
这顿暴揍耗时整整十分钟,姚远他们一直在不远处用望远镜偷窥,并且还给刘情记了时间。
张英彻底打舒坦了以后就找一把椅子坐下了,活动着拳头对刘情说,“别装死了,起来吧,你该不会想让老娘给你做人工呼吸吧。”
刘情像个犯了错误被修理的奴才一样立刻馅笑着从地上爬起来。
“刚刚为什么不跑?”张英盯着他的眼睛问。
“我估计这帮孙子一定在附近偷看,我不能让你追着打,让他们看笑话。”
“那你为什么不还手。”
“也许在我失忆之前曾经伤害了你,我感觉让你打一顿出出气也好。”刘情不敢说好男不跟女斗,那样估计还会被打。
“这里面是伤药,要不要我帮你擦一擦啊。”
“谢谢,不用不用。”刘情做梦都没有想到这妞考虑事情这么专到,连药都给他准备好了。
“你骨头好软哦,打着好舒服。”刘情明明知道张英在变相的骂他软骨头也没有办法,他现在最怕的是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所以宁愿保持沉默。“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过去可是很会说话的哦。”
“有吗?他们说我过去的绰号叫哑巴。”刘情贱兮兮地说。
“这么说你真的不知道过去的事情了?”张英很是不相信。
刘情再次摇了摇头。
“你放心我会打得你直到想起来为止,好好保重哦心肝,也许过不了多久我还会来找你的哦。”张英说完给了他一个飞吻就走了。
:“我的天啊,她疯掉了吗?”刘情傻眼了。
“二只老虎,二只老虎,跑得快。。。。。。”这个时候姚远他们唱着儿歌回来了。
“你们真的是我的兄弟吗?有见死不救的兄弟吗?奶奶的跑的比兔子还快。”刘情差点没有骂人。
“老情人见面不得发生一点惊天动地的事情啊,我们才不会在这里做电灯泡。”姚远笑问。
“这是情人会做的事情吗?敌人也不过如此。”刘情摸着自己的脑袋说。
“兄弟,打是亲骂是爱,这是她对你的独一无二的表达方式。”王文龙说。
“恐怕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整人方式吧,这地方不能呆了,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记得你不是说过,这里一般人都不能进来吗,她怎么来了?”
“咱们这里毕竟不是中南海,门口的保安也不是持枪的兵哥哥,碰到个别厉害的角色,你得谅解。”姚远苦笑。
“明天给那门卫配一个对讲机,万一有不明身份的人闯入,让他事先通报一下。”刘情心有余悸地说。
“不是刚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姚远明知故问。
“他妈的你都看见了,还问老子,你还是人吗?”刘情指着姚远破口大骂。
“冷静冷静,我明天就给保安配对讲机。”姚远连忙说。
“我槽,客人在主人家里被打,你这个做主人的脸上还有光了是不是?”刘情说完就去钓鱼了。
“三狼,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上次同学聚会你遇见老情人是怎么处理的。”王文龙说完,刘情回过头来二眼放光来精神了。
“老四我发现你这人最不讲究了,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姚远头大了。
“我这是诚恳的向你取经来了,万一将来我也遇到这样的事情,可以有备无患。”文龙笑着说。
“取经你可以去西天啊。”姚远郁闷了。
“你这样做哥哥不好吧,毕竟人家是在向你虚心请教。”刘情也不痛不痒地指责姚远。
“你们真的都想知道?”姚远问。
“想。”这次是三个人异口同声回答的。
“滚犊子。”姚远大骂。众人大笑。
山洞里苏醒正在破口大骂高丽,“你他妈的是不是吃错药了,放着好好的学习机会不珍惜,到这里反而勤勉了,你他--妈的大脑有病啊。”
“我以前不是爱玩,偷懒嘛,你说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不学习怎么打发日子啊。”
“这么说你还打算让我在这里教你一辈子,是不是,我劈了你。”苏醒气的找荆棘,遗憾的是白天他刚刚折进来一根到晚上又没有了,“你藏起来了?”
“和谐社会,文明共处。”高丽馅笑着说。
“谁和你文明共处,我们来这里已经半年多了吧,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回去。”苏醒说完回到了床上。
“可我不想回去,我想在这里住一辈子。”
“能不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说话是不是不好使。”苏醒霍然起身,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根木棍,使劲往高丽腿上招呼。
“我错了还不行吗?”高丽求饶,苏醒打的更凶,直到棍子断了。
“记住,永远不要向你的敌人求饶,也永远不要向任何人求饶。”这是苏醒给她上的最后一课。
因为这次变故二个人又耽搁了二个月,毕竟他不能把一瘸一拐的高丽交到老高手里。
交接的那天中士李明堂也在,穿着一套大校制服看上去牛逼哄哄的。
“没有想到你年纪那么大了还喜欢显摆,老实交代想诱惑谁啊。”苏醒看着他的肩章笑问。
“穿不了几天了,所以就分外珍惜,恨不得晚上睡觉也穿着。”中士笑着说。
“那我的事情怎么办,你当初可是答应我的。”苏醒急了还以为他要转业了。
中士从口袋里拿出一副肩章给他,那是他佩戴最久的肩章----中士肩章。
“你不会让我也带这肩章吧,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苏醒绝望了。
“你可以拒绝,我呢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中士说完准备放口袋里面,苏醒连忙接过,转身就走。
“老李啊,这小伙子不错。”高宏图看着苏醒的背影由衷的说。
“所以我要不断的敲打他锤炼他,如人锻铁。去滓成器。器即精好。”李明堂笑着说。
对于苏醒来说从中尉变成中士要说心里没有落差,那是假的,不过能够保住这身衣服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回去他就带上了这枚肩章,在乡下招摇过市。
“他疯掉了吗”对此姚远很不理解。
“三哥有所不知,李明堂带这肩章半生,现在把它转到和尚身上,那是一种传承啊。如果和尚争气那就前途无量。”在这方面王文龙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不会吧,一个破中士,回头让魏小虎看见不笑掉大牙。”姚远有点丧气。
“他敢,老子分分钟灭了他。”苏醒听见这句话就愤怒了。
“就你这身份,我要是他就让你跑步过来见我,训你就像训狗一样。”姚远笑着说。
“三狼哥哥这叫挂职锻炼,不过呢也就工资待遇按中士级别领取,其它照旧,当然你就算没有他的身份照样可以训我,我现在就给你来一个立正。”苏醒说完还真的立正在姚远面前。
“稍息,稍息。”姚远很不耐烦地说,“干脆明天去我那里上班,年薪二十万,和李杰一样多。”
“告诉你一个秘密,老高给我一份终身制的工作,高家私人特别助理年薪二十万,不用上班。”
“你可不要再违反纪律了,钱我有。”姚远有点担心。
“放心不会有事情的,唉,今天二流子为什么还不来?我指着兄弟们难得团聚一起拍张照片做个留念呢。”
“要留你一个人留去,我们不和中士站一起。”姚远反对。
“老四,老五你们也这么认为吗”苏醒凌乱了。
“我们听三狼的。”二人同时说。
“三狼我发现你拉帮结伙有天赋奥,我也就离开那么半年多一点时间,哥几个就对我离心离德了。”
“你要再过一年回来,我们还真不记得你了,你谁呀?”王文龙笑着说。
“看来我要不贿赂你们一下,你们就很有可能造我的反,这里有二十万,你们拿去花吧。”苏醒拿出高宏图给他的卡说。
“态度可以,值得表扬,可是有我在这里你装大方,是不是有点那个。。。。。。老五把钱收了,晚上金碧辉煌k歌去。”姚远笑着说。
“怎么趁我不在你们在打谁的土豪,分谁的田地啊。”刘情进来说。
“你千万别说不认识我,否则我烧你家房子去。”苏醒指着刘情说。
“这谁呀神神道道的他有病啊。”刘情问姚远,姚远差点笑喷。
“你们都别拉着我,我现在就收拾他。”苏醒抱着王文龙大喊。
“拜托我们都没有拉你,是你拉着我们不放啊。”王文龙拼命挣扎。
“发现没有这和尚越来越不靠谱了,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们老大的份上,我说不定早削你了,听说你带着一个少女在深山老林里面练习野外生存,你的心可真大啊。”刘情竖着拇指说。
“要按古代的标准,我现在也应该和柳下惠一样属于‘惠’字辈的人物了,你能不能对我表示一下应有的尊重啊。”苏醒说。
“哥们你这句话今天在这里说过就算了,千万不要到外面去说,因为这个‘惠’字是谥号,是在人死后才能用的。”刘情说。
“明天我请何燕萍和张英来这里吃饭,三狼你安排一下。”苏醒说完到自己专用的房间拿酒杯。
“老大你把张英请来该不会是想让他给你按摩吧。”王文龙说完姚远和李杰哈哈大笑。
“乌鸦嘴,有了,以后你的绰号就叫乌鸦,哈哈哈,绰号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兄弟哥哥我多年来一直苦思冥想给你取一个绰号,今天终于得偿所愿,皇天不负有心人呐。”苏醒总算了了心愿。
“不科学啊,老大你就算一定要要给我取绰号,也能不能站在符合我个性的原则上面取。”王文龙不甘心啊,毕竟这乌鸦也太难听了,而且还是晦气的代名词。
“我同意,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毁了这么好的兄弟加战友。”刘情支持文龙。
“二流子这又有你什么事情。”苏醒不高兴了。
“我是站在公正公平的原则上说这句话,毕竟你现在一句话喊出去,就很有可能我们这么喊他一辈子,可是你感觉把自己的兄弟取一个乌鸦的绰号,你自己脸上有光彩吗?到一公共场合你啪来一句乌鸦,你感觉合适吗?”刘情反问苏醒。
“也是,和尚你慎重,多少取一个和人有关系的,别老是和飞禽走兽打交道,看看多好的小伙子。”姚远连忙调停。
“那就叫毒龙吧。反正不能叫文龙。我压抑。”苏醒是打定主意要毁文龙了。
“我认了,反正我知道这一刀我迟早要挨的,和尚是不把别人都毁成他那样心里不平衡的,老五你小心一点,下次就轮到你了,我劝你多说说话,小心他回头兽性大发喊你一个哑巴。”王文龙笑着说。
“和变态的人是没有道理讲的,多少年没有见,见面就给我取一个绰号,美其名曰,三狼,我槽,我杀了他的心都有啊。”姚远说。
“不许说大逆不道的话,二流子来一局怎么样?”苏醒端出棋盘向刘情挑战象棋。
“看你那样就知道你下棋不怎么样,我一般不和臭棋下,不过看在兄弟面上我指点你几招。”刘情坐在他对面说。
“手下败将还有资格和我狂,我保守地告诉你,你的将士死在我手里的已经远远超过一个集团军了,你就没给他们立个纪念碑什么的?你也太不人道了吧,人家可是在为你出生入死。”苏醒一边摆棋嘴上还不放过刘情。
“求求你等会不要让我杀得你片甲不留,那样我会堕入魔道的。”刘情还击。
二人很快就摆好了棋。
“你先下。”苏醒姿态还是比较高的。
“中国人永远不开第一枪。”刘情推辞。
“我喜欢后发制人。”苏醒说。
“我们是礼仪之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就在二人互相推让的时候门卫从对讲机里面传来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立刻四散逃窜,“老板,那个疯婆子又来了,我拦不住。”
苏醒当时不了解情况,不过看他们那个样子,他反应也不慢,跑起来也很快,跟着刘情一路狂奔往山里去了。
“什么情况?”边跑边问刘情。
“你自己造的孽,你忘记了。”刘情说完苏醒恍然大悟。
“我槽,她把我们都当做沙包了吗。”苏醒说。
“我都挨她二次揍了,她现在疯了一样见谁都打,下手老狠了。”刘情说。
“她没有去你家找你?”苏醒问。
“那倒没有。”刘情说。
“哥们,求求你,你把那娘们带走吧,我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啊。”姚远气喘吁吁地猫着腰到他们二个身边对刘情说。
“对,这个问题不解决,安全没有办法保障啊。”苏醒认同。
“回头开会表决一下,看看有没有敢死队员,有自告奋勇的就最好,我们派一个代表出马把她给招安了行不行?”刘情说。
“高,我们三个都已经名草有主,那就只能是老四老五出马了,不过你说这话心里就没有什么疙瘩?”苏醒意味深长地问。
“我心里没有你那么阴暗。”刘情对苏醒说。
“我不行,我也有花了。”王文龙冒出来小心翼翼地说。
“关键时候临阵畏缩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我们可是一直把你当做好钢用的。”苏醒立刻展开思想教育。
“哥哥,兄弟真的已经有花了。”王文龙说。
“哥们,你放心我向党保证我没有动过她。”刘情很严肃地说。
“你向毛--主--席保证都没有用,你他妈的都已经失忆的人。”王文龙哭丧着脸说。
“你们也太不争气了,要搁当年还轮得到你们在这里推三阻四,这样的尤物哥哥我早奋不顾身冲上去了。”姚远说。
“我感觉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事情你们谁去都没有用,还是二哥亲自出马的好。”李杰怕他们照顾到自己头上干脆先发制人。
“我要是能够解决我干嘛还请敢死队啊。”刘情崩溃。
“刚刚你就不该起敢死队这个名,这名字听着就感觉后脑勺凉飕飕的,这个地方暂时不能来了,太危险了。”苏醒说。
“不对啊,她怎么把姚月芳也带来了,我槽,还有陈美娟,她究竟想干什么啊。”姚远晕了。
“陈美娟那事情你不是已经解决了嘛。”苏醒纳闷了。
“解决个屁,怎么解决,我打听了她孩子都五岁了,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着。”姚远头大了。
“那你上次给了她电话号码,你们就没有通话?”苏醒追问。
“权宜之计,我给她写了一串数字,她要明白我的意思就好了。”姚远本来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一个张咬金,看来命中注定有这一劫。
“啥数字让兄弟也学学。”王文龙突然很好奇。
“58106,078,3166.”这一次姚远倒没有藏着掖着。
“我不要你了,你去吧,三又拉拉。我槽,鬼儿子的话都夹进去了,高手啊。”李杰佩服。
“不行啊,我看她们在那里像到自己家里一样随随便便的吃喝,不像很快就要走的样子,咱们还是走为上吧。”苏醒说。
“毒龙上次要你找的游艇怎么样了?”姚远问文龙。
“真的买啊?”文龙以为他开玩笑的。
“千金散尽还复来,你当我开玩笑啊。”姚远急眼了。
“二百九十九万,空间很大,足够三十人吃喝拉撒。”文龙说。
“这都不是事,回头我们开着游艇周游世界我看她们怎么骚扰。”姚远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