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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孤冷的夜,凉风吹动窗影,一室凄凉。
木板床上,熟睡的白可卿团缩着身子,双眸紧闭神情痛苦,面额冷汗涔涔。
‘迷蒙昏暗的梦幻中
豪华卧室,烛光摇曳,红艳浪漫
紫色帐幔在微风中飘逸着,一袭黑色低胸吊带裙的女孩,盘腿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铺上。
她纯净秀丽的脸上,面颊酡红,手中提着一瓶红酒,脑袋摇晃着,眼神涣散没有焦点的盯着床尾的烛光…傻笑。
忽而,房门处传来,一声不算轻的声响。
醉眼的女孩听到响动,呵呵笑了两声,软弱无力的歪着头,朝门口望去。
她知道自己喝醉了,她看不清他的脸,隐约感觉那个高大的男人摇摇晃晃着,边走边扯领带,向自己走来。
女孩痴笑着,从床上东倒西歪的爬立起来,又歪歪扭扭的立在床沿。
待男人靠近,女人咧开大大的笑容,倏地扑了过去。
高大的身躯顺手一接,转即,又同她一起颠趴到了床边厚厚的绒毯上。
她被他压在下面,男人红着眼睨着近距离的这张悄脸,他吃力的阖了阖眸,又甩了甩脑袋。
“为什么么么~~要要要这样样样”
酒气扑鼻而来,男人的声音重重叠叠,女孩没听清。
她就一味的傻笑着,竭力让自己不要睡着,眯眼看他。
“我~今天…漂亮吗?”
她话音刚落,男人已经覆了上来,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女孩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还有自己身子里的燥热,难受的要命。
男人埋头在她身前,让她浑身发颤…………’
暗黑的小屋里,一阵冷风从窗外捅来。
白可卿一哆嗦,缓缓睁开眼,鼻翼间萦绕着尘土和潮湿的气息。
四周又黑又暗,死一般的沉寂。
她拧着五官,头痛欲裂,感觉做了个很模糊很沉重的梦。
梦里明明很真切,此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意识渐渐清晰后,身子不禁颤了颤。
好冷
她死了?
她记得自己已经被那个男人掐住了脖子,没了呼吸的。
她费劲的坐起身,当双手撑到坚硬的木板时。她顿住,随即侧身一摸一按。
暗黄色灯光亮起,现出周围景象。
果然是这间并不陌生的小屋。
小屋的样子跟那次离开时候一样,简陋单调。床板上没有枕头和被褥,这么冷的夜,难怪会冻醒。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可怜的破烂人偶,被人绝情而随意的丢弃到这里。
白可卿扯了抹苦涩的笑,落寞的迈进卫生间。
她对着老旧的梳洗镜,触了触脖上刺眼的几个手指红印,怵目惊心。扭动一下就痛,连咽口水都痛。
来到房门,拧了拧门把。
不出所料,门已被锁死。
门外的人听到门锁拧动的声响,劝道:“白小姐,少爷让我们守在这里,不能让你出来的”
“是大山哥吗?”
保镖领头梁壮山受宠若惊:“是我。白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除了让我放你走,其它的都会尽我所能的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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