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钱是那么好要的吗?谁会平白无故的将已经属于自己的钱交出来?
我这个亲妈和老陈不同,她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所以她还未等我拒绝的时候就说,她的一个远方侄子懂点法律,派他过来帮我。
懂点法律?但谁又能比我更懂法律呢?亲妈这样做,是知道我性子好强,很多事处理起来特别顾忌面子,所以派人给我撑场子。
我挂了电话偏头看向车窗外的雪景,原本计划元旦结婚的事已然成了一场泡影,我心底冷的透,冷的心酸和委屈。
这场背叛来的毫无预兆,又带着阴谋。
司机将我放在光绘事务所外面的时候,我又胆怯了,我该怎么解释我的现状?
事务所的人都知道我快结婚了,我连喜糖都给他们放了,就连静姐也知道我和肖泽明住在一起,现在拖个行李箱算什么呢?
难不成我坦率的给静姐说,我被男人背叛被后妈设计被小三上位?
这些话对于极为看中脸面的我怎么说的出来?可是不说我又该去哪里?我又怎么拜托事务所的同事帮我打官司?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静姐从事务所里出来,她永远都是那副穿着正规套装,细尖的高跟鞋,行事干练的女强人。
她的唇瓣涂着妖艳的鲜红色,她远远的看见我,抱着文件走过来,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陆晚,你今天不是请假吗?”
在事务所里也只有她最关心我,我犹豫半晌,随即下定决心一般看着静姐,说:“静姐我和肖泽明吵架了,我想搬出来住,事务所现在是不是有一套空出来的公寓?”
“你们俩都快结婚了还吵什么架?放心吧,肖泽明很快就会给你打电话认错。”静姐无所谓的笑笑,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神色有些着急道:“老板要我送一份文件过去,你先在办公室里等着,我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