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艾克,咱们还有多少经费,够不够给典狱长送礼的?”赫斯问道,他的肩膀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啤酒馆暴动中受伤的他肩膀上的子弹才刚刚取出来,不过现在他更关心的是在监狱里的领袖。
“不够了,还有780马克,还不够买几品托牛奶的。”艾克的眉头皱成一个疙瘩,没办法,德国民主工人党还是个贫穷的小党,没有资助也没有靠山,这次啤酒馆事件之后,他们民主工人党已经成了丧家之犬。更是无人问津。
赫斯长叹一声,把脑袋埋在双手里面,其他几名党员也都一筹莫展,没了策划起义的激情澎湃了。这场闹剧唯一的受益者,目前看来就只能是那家开设在慕尼黑的一家小酒馆——贝格勃劳凯勒酒馆,它居然一夜之间成了全德国的知名酒馆。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11月8日晚上,西塔拉率领了一支冲锋队在这家酒馆里扣押了3名巴伐利亚州的军政长官,并宣布“全国革命已经开始了”。这是他企图以法西斯统治德国的第一次尝试。可惜的是,这个以德国拯救者自居的人,当时却错估了形势,他的“革命”根本没有群众来支持。第二天早晨,他这一帮暴徒,有16名被警察打死,其他人都作了兽散,连西塔拉本人也不得不偷偷地溜了。“啤酒店暴动”就这样不光彩地收了场,现在就剩下小猫三两只的民主工人党一副山穷水尽的熊样,大家都是分行李回高老庄的架势,只不过是没有人想先开口而已。
“请进,伊斯特伍德先生,我想他们这会儿都在。”一身褐色制服的罗姆大嗓门,从窗户外面就听得清清楚楚。房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黄种人跟着罗姆进来。赫斯、艾克和其他人的眼睛都被他吸引了。一身合体的中式西装,臂弯里搭着一件昂贵的水獭皮大衣,身材健硕,站姿如青松,眼光如鹰隼,仅仅一个扫视,就让这些未来的工人党大佬们都有种被俯视的错觉。“这位是伊斯特伍德先生。这是我们的财政总管艾克,这是我们的慕尼黑地区领袖赫斯先生,这位是…”罗姆指着躺在床上的戈林说道。
“赫尔曼.戈林先生。很荣幸能再次见到您。”那个亚洲人开口,一嘴怪异口音的低地德语“看来您又不幸的负伤了,或许这次我能帮你尽快恢复健康。”
“请原谅,我想我没能想起来我们在哪里见过?”其他人都在看着戈林,戈林的肚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还有血丝渗出,这是他为了领袖挡子弹的结果,这个伤口让他成为西塔拉的头号亲信,未来德国空军的oss。当然因为这个伤口的化脓和恶化,他在止痛中染上毒瘾,也造成了暴饮暴食的恶习,最后成为著名的戈胖子,直到在判死刑前自杀。
“我们七年前见过,在安特卫普上空,你那次被击落的时候,我驾驶的雨燕3型上有一个插翅飞虎的标识。”
“哈,我想起了,我们先进行了两圈狗斗盘旋,你的飞机在盘旋性能上占不到便宜就加力逃走了,然后在背后偷袭了我。”
“嗯,好像是这样的,我们的雨燕3虽然不先进,但是绝对速度的优势很明显,狗斗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不是吗?”
“好吧,我承认我们的福克飞机不如你们的f1-3和f2型.,不过我想你今天不是来嘲笑你的老对手的吧。”
“当然不是,正如我所说的,我是来帮助你恢复健康的,当然也包括你们的党。”
“嗨,这个东方人在说什么大话。”,一个旗队长站起身来,气愤的伸手去推搡“你这个可恶的黄皮猴…”
一支乌东东的枪口顶在他的脑门上,那是一支启明星手枪,让这位旗队长瞬间理解了这位伊斯特伍德先生的意思“闭嘴。”
“嗨,伊斯特伍德先生,请放下枪,这是个误会。”罗姆当然知道这家伙的本事,他可不敢让别人再有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没什么,我只是”那个旗队长的冷汗像是打开水龙头一样。
“坐下。”一个简单的单词,那名旗队长立即瘫软在椅子上,因为七八支明显不是步枪或者手枪而是某种连射武器的枪口从窗口和门口出现,一群黑色工装打扮的蒙面人全副武装的占领了这座房子的四周,只要那名伊斯特伍德先生给个信号,屋里这帮家伙都得漏勺的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