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么?”漆黑的通道里,灵箫吟边走边小声询问白初落。
刚刚听了林宣城的建议,几个人经过商量,决定到洞口一探那怪物的究竟。只留了沈之云一人留在林宣城身边,一来为了监视那小子。他们之中只有那小子有木系灵根能控制树的开合,一旦他们走过去后,他将树洞大开,几人就会直接暴露在危险中。虽然这么做对他应该没有任何好处,但也不得不防。
二来沈之云本就那爱咋呼的性格,白初落觉得祖安虽然没明说,但也都怕万一到门口沈之云没忍住惊叫出声,把那怪物的注意力引过来,也会把他们置身与危险中。
总之,最后就祖安、杭晨、白初落和灵箫吟四人去了洞口。
祖安和杭晨依旧走在了队伍前面,灵箫吟就和白初落在后面聊起了天。
“看着不像撒谎,那眼泪说来就来的激动样,如果真的是演出来的,那演技妥妥能得奥斯卡了。”虽然她即使到现在也觉得看那小子不顺眼,但的确没再他话的字里行间发现什么漏洞,而且他好像也没说啥。白初落边思索边回答,一不小心就吐露出了现代词汇。
“嗷什么?”灵箫吟以为自己没听清。
“哦哦,我自己造的词,演技太好的意思。”白初落反应过来立马遮掩道。
“你自己造词?有意思,你再说一遍,我刚没听清。”灵箫吟来了兴致。
“说什么?我就随口一说,自己都忘了刚刚说的什么了,有什么好听的。”白初落心虚的回答。
灵箫吟听了“噗嗤”笑了出来,惹的走在前面的祖安和杭晨都回过头来看着她。
“没事没事,我们聊天呢。”灵箫吟挥了挥手对他们说。
白初落嫌弃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知到有什么好笑的。
两句话的时间,几人已经走到洞口。一靠近这里,洞口的大树就立马开了一个小口,大小仅能容下一只眼睛,几人得轮流才能全部看清那怪物的面貌。
那么远的距离能精确感知到我们几人到达洞口,那小子的修为绝对不简单。白初落心里默默为林宣城加了一笔。
“谁先来?”祖安看着那洞口,问道。刻意压低了声线,生怕被外面的那只听见,
“反正都要看,谁先都一样。干脆就按现在的站位,从你开始,一个个来吧。”灵箫吟出主意说。
祖安环顾了一周,见大家都没有反对意见,才点头说了声:“好。”
接下来就趴在洞口,向外望去。
“怎么样?”灵箫吟站在他身后,忍不住开口问道。
祖安看了没一分钟,就从洞口离开,却没回答灵箫吟的问题。
第二个趴在洞口的是杭晨。
“那怪物到底什么样?”灵箫吟又问了一遍。
杭晨趴在洞口的时间比祖安还要短,估计就看了一眼,灵箫吟的话音刚落,他就已经站到了一边。
祖安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第三个正好是灵箫吟,她立马趴了上去。
白初落倒没有这份好奇心,左右她人都跟来了,不可能看不到。所以,灵箫吟下来后她也没问什么,只是觉得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洞里比较黑,白初落也看不太清,不能确定。
不过很快,她就弄清了原因,当她也趴上去从那小洞向外望的时候。
洞外不远处,趴着一只巨型兽类,据估计,站起来足有一人多高,光看身子的话像是一只巨大的白色老虎。不过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令人惊恐的是,这怪物竟然拥有很多个脑袋如肉瘤一样躺在那怪物的颈间,乍一看像是人脸,但仔细瞅瞅又好像不太一样。
“这,这是开明兽?”白初落惊讶的喃喃自语。
她曾经从山海经上看过一种神兽,形容为“身大类虎而九首”与洞外这个怪物的样貌如出一辙。虽然从自己这个角度数去,只能看到六七个脑袋,但她猜测另一个角度绝对还有,不然所有脑袋汇集在一边不就成了比目鱼。
“开明兽?”这回里的最近的灵箫吟倒是听清了,不过她却对这个词十分陌生。
倒是祖安有了些反应:“开明兽?师父之前似有提过这种上古神兽,白师妹这一提及,似乎确实很像。”
山海经里的怪兽,修真界竟然也有,白初落的心中惊疑不定。
“有呀,你家乡的那些上古神兽很多在修真界都曾出现过,所以我一直怀疑地球与修真界本身是否曾同属于一个空间。”回答她的是脑海里白烈的声音。
这许久不见的小白龙,此时正在悠闲给芥子空间里的一盆盆栽浇着水。刚刚那头神兽,他通过白初落的眼睛也已经看到,并且认出来了:“那的确是开明兽。”
“上古神兽?我在看一眼。”此时,灵箫吟听了祖安的话,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又趴向了那个洞口。
“咦?”趴在那里的灵箫吟忽然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接着,他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又趴了上去。
“怎么看不见了。”她不满道。
“什么看不见了?”白初落也有些好奇,见灵箫吟下来,她也再次趴上去看了一眼,却发现洞口外面一片漆黑。
怎么会这样?现在才下午,天不可能黑的那么快。也不可能有其他树藤挡住洞口,树藤都是林宣城控制,如果要挡住洞口,一定会提前向他们知会一声,难道……
想到此她,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把拉回又趴在洞口向外望的灵箫吟,叫上祖安杭晨往里面跑去。
那几人被白初落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脸懵,但还是选择跟着她的脚部回到了林宣城的所在。
他们一离开,洞口就立马重新封了起来。
林宣城刚把洞口封好,就见几人气喘吁吁跑了回来,不解的问:“为何如此慌张?”
灵箫吟一直被白初落拉着跑,几次差点摔倒,此时到了地方,连忙坐下,一面穿着粗气,一面问:“对,你跑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