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想想,宋煜应该是有异能的,裴蓁不可能找个普通人来当男友还介绍给他,如果真的是普通人,那应该被裴蓁好好保护起来才对。
但就和林语林资料上显示的木系异能一样,他完全感受不到那个人应有的能量属性,裴蓁身上的金系给他的感觉都很正常。
罗德家族的直系血脉,异能之外还有这种特殊的能力,能够感知到五行元素系异能者的类型,这让陆纪尧不得不怀疑,罗德家族就是《门楚预言》中提到的五色家族。
“是呀,他是我的堂兄。”林语林笑看着他,“说实话,在我们华夏人眼中,煜堂哥这样的男人,比你好看。”
这倒是实话,毕竟每个国家的人都有自己的审美偏好,这是连同文化一起,刻印在骨子里的。
“而且,强大和富有,这个你说不定真的不如他。”陆纪尧心情颇好地和林语林一起打击他,“我的未婚妻,和裴蓁的男朋友,都是隐族人。”
“唉,别这么说,论富有,煜堂哥可能真的没有古斯塔夫富有,不过蓁蓁姐自己也很富有啊!”
当追求的对象本身就很富有的时候,追求者们的些微财富差距,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
他俩一唱一和的,古斯塔夫顿时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热,这啪啪打脸,来得有点快啊!
华夏的隐族,他当然知道,只是他们一直不出世,即使出世也十分低调,和高调的罗德家族比起来,就是暗搓搓地闷声发大财那种。
“天呐,纪尧姆,你真可恶,没有告诉我这些,是为了看我出丑吧!”
古斯塔夫觉得陆纪尧十分不仗义,好歹也认识挺久了,大家都是各自国家未来的顶梁柱,将来要分别代表两个国家虚情假意的,竟然没有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他。
“如果是这样,那我只能放弃蓁了。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她这样的女人。”古斯塔夫摇头叹息,似乎真的很不舍得一般。
“你如果只要她一个,说不定还有机会。”陆纪尧看了他一眼,就算是同为男人,也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真是比艺术品还要艺术品,绝对是造物主耗尽心血的作品。
“不不不,我的爱人们如此可爱,虽然蓁的独立强势十分迷人,但丹国公主的娇美天真、西国公主的热情奔放、还有意国公主的火辣性感,甚至于荷国公主的骄矜自傲……”
古斯塔夫历数自己情人们的优点,最后摇头道:“我怎么能够为了一朵遥远华夏的艳丽牡丹,而放弃整个花园呢?”
林语林翻了个白眼,这可真是花心得明明白白,不带一丝遮掩。
“你最好管管你的下半身,这是在华夏,如果你违反了华夏的法律,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甚至还会揭发你。”陆纪尧友情提醒道,他对这位欧罗大陆的颜值代表能够安安分分地过新年,实在没有什么信心。
“真是无情!你这样的男人,到底是怎么获取林的芳心的?”古斯塔夫不以为意,笑着说道。
一路上八卦了几句有的没的,很快就到了陆宅。
“哥哥!”陆纪舜又来催讨巧克力蛋糕了。
“你好,小朋友。”古斯塔夫用生疏的华夏语和陆纪舜打招呼,他早已收到了关于眼前这个小孩的信息,比公开的更详细。
陆纪舜看到高眉深目的年轻男人,也被他夺魂摄魄的颜值闪得愣住,压根没听见他打招呼用的是华夏语,反而条件反射般地用米语回应道:“你好。”
“这是古斯塔夫,你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他会说简单的华夏语。”陆纪尧笑着摸摸自己的弟弟,介绍道。
“这是我弟弟,我想,不用我介绍了吧?”他看向古斯塔夫说道,得到男人的点头回应。
在门口打发走了陆纪舜,还答应了帮他准备巧克力饼干,陆纪尧才请古斯塔夫去给他安排的客卧看看。
“这里是谁的房间?”古斯塔夫指着对面那个房间问道。
陆纪尧抬眼一看,是林语林的房间,但他对古斯塔夫的德性深有了解,只想让他离林语林越远越好,于是便睁眼说瞎话道:“这是林住过的房间。”
林语林在他身边微微一笑,十分配合地进入了乖巧模式,没有说出实情,她对这种棘手的烂桃花,也觉得能避则避。
古斯塔夫没再多问,收拾好自己后,又和回家吃饭的陆云涵、金巧姿问好,十足一副别人家的孩子的样子。
金巧姿甚至还邀请他,要他当她下一幅人像的模特,古斯塔夫也温柔地笑着同意了。
晚饭后古斯塔夫到了陆纪尧的书房,这才真正聊起此行的重要目的之一。
“纪尧姆,我听说你去了米国的新乡和金山,所以说,那异常的觉醒率到底是怎么回事?”古斯塔夫端着自己带来的豆子磨出来的咖啡粉,冲泡过滤而成的咖啡,闻了闻。
咖啡的雾气和书房的灯光让人看不分明他脸上的表情。
“我也不对你隐瞒了,因为我们需要你提供一些关于卑斯山的信息。”陆纪尧则捧着杯枸杞茶,听说这个对年过二十八的男性特别好。
“浪国,不,罗德家族和华夏,向来是友好的关系,你大可放心。如果能够告诉你们,那我肯定不会对你们隐瞒。”古斯塔夫的表情极其严肃,和白天的他几乎是两个人。
他手边的咖啡碟旁还有一个看上去十分普通的文件夹。
此时,他俊美的脸上戴了一副眼镜,室内并不冷,因此他只在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衣外,套了一件针织背心。
林语林端着自己的美容养颜洛神花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风格大变的禁欲系美男子。
她在心里默默爆了房内另一人的视线,忙收敛心神,乖乖坐到了陆纪尧身边。
如果裴蓁能够看到此刻的古斯塔夫,必定不会有那么大的成见。
林语林和陆纪尧坐在办公桌的同一边,仿佛小学时公用一张桌子的男女同桌,有种奇妙的和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