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商务经理曹正还怕痒痒呢,杨得全可就生气了,站起来对着曹正吼道。
“曹正啊,我告诉你啊,我没踢你呢,踢你的人是马经理,他向你有提示呢,你问问马经理吧!”
杨得全声音相当大,弄得参会的人都看着他,当然也包括生产经理马小明,马小明的脸色顿时非常难看,好像一个苦瓜一样苦。
“老杨啊,你别给打炮一样啊,我曹正又不是聋子呢,用不着这么大声啊,我现在明白了,不是你踢我一脚,而是马经理踢的我啊。
马经理,你踢我一脚是何用意啊,难道我的提议错了不成,这两个人做出这样道德败坏的事情,公司的脸都被他们丢尽了,难道还不足以开除他们啊!”
商务经理曹正转过脸问马小明,马小明铁青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曹正看到马小明这副苦逼脸,他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一样,连忙又说话了,说话的同时他还拍了一下桌子。
“哎哟,马经理,你看我这脑袋瓜子啊,我怎么把那个人忘记了呢。”
这曹正又转脸对项目书记史铁军说道:“史书记,刚才我的建议有些仓促,这两个人都是犯了错误,但是一个是主犯一个是从犯,主犯就应该开除严惩,而那从犯就得减轻处罚,就不用开除他,给他一些警告就行了。”
商务经理曹正表完了看法,总经济师王才能也接着说话了,他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就是一边说话一边玩着圆珠笔,在那两个手指之间转圈。
“书记啊,还有王经理,我认为曹经理的建议相当正确,就应该这样分清主次,对主犯绝不轻饶,对从犯我们要讲究人性化,毕竟人家是主犯的授意之下而犯的错误,有可能还是被主犯的淫威逼迫之下而犯了错误,我们得给从犯一个机会啊!”
总经济师王才能喜欢玩笔,可是他的水平却不怎么样,这一次也不例外,那根圆珠笔被他给玩得飞了出去,一下子飞向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人面前。这个人正是土楼镇协调办主任范海潮,范海潮有一个习惯喜欢戴着个墨镜,哪怕是参加一些会议他都戴着墨镜,也许他认为戴着墨镜非常地酷毙,跟那施瓦辛格一样地酷毙。
总经济师的圆珠笔正飞在协调办主任的墨镜上面,一下子就把他的墨镜给打碎了,而范海潮正是靠在椅子上呢,一下子就把他给惊住了,他像黄鼠狼一样惊疑起来。
“哦,王经理,今天我没什么事情,我的协调工作一切正常!”
原来,这位协调办主任还在睡梦中呢,会议室里生的事情,他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会议的主题是什么,也让大家伙都明白了,这位范主任戴墨镜的一个最大用处,就是可以用它来遮挡自己睡觉呢。
范海潮现墨镜被打碎了,那些碎玻璃片子差点还伤了自己的眼睛,他就有些不高兴了,同时他又现一支圆珠笔,他就知道是谁打碎自己的墨镜了,他举起那根圆珠笔对王才能怒目而视。
“王才能,你妈的不会耍圆珠笔,你就他妈的天天耍啊,你能不能耍点别的啊,比如耍耍你妈呢,你知道老子这墨镜多少钱吗,你能赔得起这副墨镜吗?”
范海潮最看重的是自己的那副墨镜,更大的一点是自己偷睡懒觉被王才能给揭露了,他心里能爽得了吗。
王才能看范海潮生气了,他就呵呵地笑:“老范啊,你别生气啊,不就是一副墨镜吗,等会我帮你买副去,谁不清楚啊,你那副墨镜也就是土楼镇地摊上买的呢,还不超过五块钱,我保证花六块钱给你买一副。
老范啊,现在是开会的时候,你没看到刚才的视频吗,我们正对刚才视频中出现的两个人不堪入目的情节表示愤慨呢,你却在睡觉啊,这可是不好的啊!”
王才能告诉范海潮他们刚才看了一段视频,针对视频里生的不堪入目的情节,正表各自的看法吗,那协调办主任范海潮身子往后一靠,大手一挥道。
“哎呀,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一段不堪入目的视频拿到早会上来放,还要各自表看法,这有什么看法可表的啊,像这样的视频我那多的是呢,你们想看什么样的都有,什么欧美的什么,什么美洲的还有黑人的呢,甚至还有人与动物的呢,我昨晚都看一晚上,眼睛都累痛了,你们要想看的话,今天我到项目部群里面,你们都下载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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