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员杨广把眼睛瞪得像猫眼睛一样,他哼哼地道:“哼,姓范的啊,你还好意思提朱镇长呢,像你这种**,好意思跟朱镇长称兄道弟啊,你说出去那不是抹了朱镇长的面子。
我是朱镇长的好兄弟没有错,我也把你当哥哥看待,尽心尽力地帮你找那色青光碟,我还答应了朱镇长的要求,我帮你找一个实际操作的地方去,让你这货消消火呢。
可是你这货竟然一点情义都不讲,竟然欺负到我杨广头上了,竟然公然调戏我老婆,这是你干的好事啊,你睁开眼睛瞧一瞧啊,你把我老婆弄成什么样子了。
的确我杨广非常有魅力,找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是有好些人都有这个色胆,对我杨广的老婆垂涎欲滴,可是他们都惧怕我杨广的银威,而不敢对我老婆有非分之礼。
可是你这货却不一样,不但对我老婆垂涎欲滴,而且还敢动手动脚了,我老婆一个弱女子能抗拒得了你这禽兽的强暴啊。
你少给我求情,我也顾不得朱镇长的面子了,我可不是那种王八蛋啊,戴了绿帽子还忍气吞声啊,我不会放过你的呢,我要把你交给派出所,告你强尖罪。”
那个暴牙的服务员也哭闹起来:“是啊,老公,你可不能饶了他啊,一定要将他交给派出所里,我要告他强尖罪,他强尖了我啊。”
这个服务员也是干打雷不下雨的那种哭喊,她喊了两嗓子,又对杨广道:“杨广啊,他没有进一步行动,他只摸了我的凶,是不是算不上强尖罪啊,是不是只能算强尖未遂啊?”
杨广还骂这服务员道:“你傻啊,你干吗让他强尖未遂啊,你一口咬定他是强尖罪,哪怕他摸了凶那也是强尖罪,甚至只摸了一下手也是强尖罪,他姓范的是强尖犯,谁让他姓范啊,你应该是强尖范。”
杨广与那暴牙服务员要将范海潮交给派出所,范大脑袋可吓坏了,这种事情是不是强尖罪,那都是丢人现眼的丑事,只要送进了派出所里那搞大了,可够他范海潮喝一壶,也让他范海潮颜面丢净,必须求这杨广同志不能将他扭送到派出所。
范海潮赶紧跪下了,还向杨广与那暴牙服务员磕了几个响头,当是七十五日上坟给祖宗磕头一样,他们两个是他范海潮的祖宗了。
“杨广兄弟,暴牙妹啊,你们千万别把我送进派出所啊,你们千万不能报警啊,你们别告我强尖罪了,是强尖未遂那也不能啊。
杨广兄弟,我老范真不是人,我承认我是一个禽兽,不应该对弟妹起了斜心,更不应该对她强尖未遂呢,这也关键是弟妹太有诱惑力了。
杨广兄弟,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男人都经不住诱惑,像弟妹这么性感漂亮的女人站在哪个男人的面前,没有哪个男人能够自控得了,我老范没有自控住了。
杨广兄弟,暴牙弟妹,你们都是好人,你们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们给哥一个机会,哥改过自新好不好,重新做人好不好。
杨广兄弟,暴牙弟妹,再者说了,你们要是报警了,将哥送进了派出所里面,那你兄弟与弟妹的面子也不好吧,你们也会让人家笑话不是。
更何况你杨广兄弟还是镇上有名的人物,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弟妹生了这种事情,那人家会自然给你扣一个绿帽子,你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杨广兄弟,还有暴牙弟妹,既然这种事情已经生了,再者说呢,你哥对弟妹也没有进一步生关系,虽然有强尖的嫌弃,兄弟你的及时出现控制住了事态的进一步展。
杨广兄弟,还有暴牙弟妹,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强扭不放了,你哥有一个建议,咱们好平安解决这件事情,你哥愿意出一笔赔偿费赔偿兄弟与弟妹,算是哥对不起你们两个。”
范海潮不愧为是协调办的主任,他这张三寸不烂之舌还真能说呢,他得不得地说了一通,他提出来的建议,这一对男女的思想还真松动了。
杨广与那暴牙妹互相看了一眼,暴牙妹还向杨广撒了一个娇:“杨广,你可不能报警啊,你可不能将这老**送进派出所里啊,那样的话,我们两的事情东窗事了啊,我看他也没把我弄倒了,只碰了一下凶部,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让他出点赔偿费吧,何况他还跟朱镇长关系这么好呢,这也是给朱镇长面子啊!”
那杨广把眼一瞪:“你说啥子啊,什么我们两个的事情东窗事啊,我们两个有什么事情啊,我们两个可是夫妻关系啊。
不过吧,看在朱镇长的面子上,又看在你也是一时糊涂的份上,那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成钱吧。
你给我们两个赔偿费吧,你拿出三万块钱赔偿费吧,我们对你既往不咎同时还是好兄弟,我照样给你搞色青的视频,还帮你找实际操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