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lang狗好不容易在垃圾堆里淘出一根鸡腿,刚刚咬在嘴巴里呢,那范大主任就朝它狂喊狂叫的呢,这只流lang狗就生气了,它十分不爽地朝范大脑袋汪汪地叫起来。
流lang狗越叫越凶,仿佛是在狂骂范海潮“王八蛋”一样,那汪汪之声还有那“王八蛋”的意思,越听越像这三字的声音。
那流lang狗疯狂地朝范大主任吼叫,范大脑袋看到这只流lang狗,立马在他眼里并不是一只流lang狗,而是那位庄园里的服务员暴牙妹同志,正好这只流lang狗也长着两颗暴牙,面目也与那暴牙妹十分地相像,几乎是一般无二的呢,范大主任完全将流lang狗当成暴牙妹了。
暴牙妹突然对自己又吼又叫,范大主任那股无名之火陡然而生,立即就将内火爆了,新仇加新恨一齐涌向范大脑袋的大心脏里面,范海潮的大宇宙再也受不住了,他将自己那血肉模糊的脚改变了方向朝那只流lang狗踢过去。
范大脑袋的仇恨太深了,他的脚立马变成了无影脚,一口气踢出了三十六脚,速度快得惊人,快得比那32倍的快进速度还要快。
可怜那只流lang狗只嗷嗷地叫了三声,当时就被范大脑袋给踢死在地了,流lang狗的尸撞在分类存放垃圾桶上面,又摔落在水泥地上面,来回三十六次地撞击,早就血肉模糊了,肠子都可怕地冒出来惨不忍睹。
范海潮一口气踢出三十六脚,他一点也不感觉到累,他反而感觉到非常地解气,将这一对男女都踢死了,可恶的杨广与暴牙妹一命呜呼,这也算自己报了血仇了。
其实,范大脑袋一下中邪了,他踢死的可不是杨广与暴牙妹,他踢死的是那只流lang狗与那电线杆,当然电线杆不可能被踢死,反而是范大脑袋受了伤,只是他浑然不觉而已。
流lang狗死在自己的面前,范海潮同志感觉挺爽,他还想再踢两脚呢,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拍他的肩头。
范海潮太投入了,那个人拍了他有十几下肩头,他都没能反应过来,最后那个人没办法拿着一个活动扳手在他肩头上面狠狠地拍了一下,范海潮同志这才反应过来。
范海潮看到那个拿活动扳手拍自己的那个人,是一个骑着摩托车的汉子,这个人骑在摩托车上面,摩托车还没有熄火呢,他头上戴着头盔也没有拿下来,只是把挡风玻璃罩掀开了。
“喂,你拍我干吗,你还拿这么个大的活动板手拍我肩头啊,你以为我是兵马俑啊,你随便都可以拍啊,我要是兵马俑的话,你小子可就赔不起的呢。”
那活动大扳手是最大号的扳手,范海潮看着这大扳手,那可是气不打一处来呢,哪有这样拍人肩膀的啊,这算是打招呼吗。
那个骑摩托车的人向范海潮一呲牙,晃了晃手中的大扳手,眼睛轮起来对范海潮说道:“你小子光顾着忘情的表演,老子拍你十几下肩头,你这家伙都没有一点反应呢,老子万不得已才拿这活动大扳手拍你的呢,不用这家伙拍你,你这家伙是反应不过呢。”
这个人这样一说,范大主任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咧嘴一笑:“嘿嘿,不好意思啊,刚才我有些仇恨没有解决呢,我有两个仇人必须解决了,所以对你的招呼没有反应过来,实在不好意思得很啊!”
范海潮挺不好意思的,那个人就道:“兄弟啊,什么仇人啊,你好好睁大眼睛看一看,这一棵是电线杆,那一只是流lang狗呢,那有半个仇人的影子啊?”
那个人拿活动扳手指了指那电线杆与那只被范海潮踢死的流lang狗对他道,范海潮不相信这个人的话,他大手一挥地道。
“兄弟,你别骗我了,什么是电线杆与流lang狗啊,分明是那浑蛋的杨广与那暴牙妹呢,那杨广还出了不少的血呢,那暴牙妹的两颗暴牙还呲在嘴巴外面呢!”
那个人一听范海潮的话,将活动大扳手挥起来就砸了范大脑袋的脑袋一下,并骂道:“你个傻比啊,你好好再看看啊,那不是什么杨广出的血,那是你这王八蛋的脚被踢破了,那也不是什么暴牙妹,那是一只暴牙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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