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米多的距离,对于急于表现视死如归的熊二伟同志來说,那几乎就不是距离,他立即往前上了两步,张大熊嘴巴对准了那条急速下落的蛇。
拿嘴巴去接,那还能接不到啊,就像将食物抛在空中一样,对于训练有素的狗來说,那真是易于反掌的事了。
熊哥就是训练有素的一头熊了,张开嘴巴稳稳地接住了那条下落的蛇,还沒等熊哥往肚子里吞咽,那条掉落的蛇就滑进了他的咽喉里,直接进了肚子里。
蛇从空中落下,形成了一股力量,直接进入熊二伟的嘴巴里,根本就用不着熊二伟同志去吞咽。
毒蛇入肚以后,熊哥同志还打了两个饱嗝,好像吃了两块牛排进肚一般,非常爽快的感觉呢。
“嗯,实在是美味无穷啊,谢谢朱大冲你献的毒蛇啊,还有沒有,你尽管再投下來,本熊哥吃它个够啊,”
吃蛇的人有,那都是将蛇制作成了菜肴,可是生吞活蛇的人,那还真是少见,这位熊二伟同志那是第一个。
熊二伟活吞毒蛇的英雄壮举,都让文成公主等那些武警战士们佩服,觉得这位熊哥真是一位真英雄。
而梅瑰与王晓月等美女们,却皱着了眉头,一副恶心的模样,甚至还有反胃要呕吐的感觉,这生吞活蛇太恶心了,这位熊二伟同志简直就不是人,而是一位血腥的动物。
熊二伟生吞了活蛇,朱大冲立即向熊二伟同志坚起了大拇指,对他夸赞起來。
“哈哈,你这熊货果然有胆量啊,果然还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熊货,本朱本大冲佩服你这熊货的英勇表现。
不过,本朱本大冲可要告诉你这熊货啊,这并不是一条真的毒蛇,它连活蛇都不是。
本朱本大冲扔下去的只是一根熊鞭,而且还是一根用來治你这熊货阳伟病的熊鞭,听说你这熊货患了这种病,本朱本大冲特意给你留的这熊鞭呢。
不过,本朱本大冲可是提醒你这熊货啊,这是一根塑料制成的假熊鞭,人家熊鞭可是泡水炖汤喝呢,而不是像你这熊货直接吞咽下肚了啊。”
朱大冲轻描淡写地告诉熊二伟,胖乎乎的脸蛋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也同时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朱大冲,你说啥子啊,你什么时候听说本熊哥患阳伟病了啊,本熊哥身体阳得很啊,根本用不着什么吃熊鞭。
你刚才说这是一根塑料熊鞭啊,你既然知道熊鞭能治阳病,那你为什么不给本熊哥一根真熊鞭啊,而只是给本熊哥一根假熊鞭啊,”
熊二伟同志是一个不耻下问的人,他有问題就要请教,他还向朱大冲请教,既然治阳病为什么不给真鞭而是一支塑料的假鞭啊。
朱大冲听完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你这熊货还真是个人才啊,看在你请教本朱本大冲的面子上,那本朱本大冲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以前本朱本大冲也患有这阳病,结果跑南闯北去寻找名医,吃了不少的偏方药,花了不少的银子,可是沒见一点疗效。
后來,本朱本大冲在十字街口遇到一个卖熊鞭的小贩,本朱刚往他面前一站,那个小贩就猜到本朱有阳病。
本朱就将这小贩视为太白金星一样的神仙人物,也就从他的手里买了一支熊鞭,买回家以后一直用这熊鞭炖汤,以及用它泡茶喝。
熊货啊,你脑洞大开一下,猜猜看吧,本朱这阳病治好了沒有,”
熊二伟晃了晃脑袋瓜子,对那朱大冲说道。
“哼,像你这样的猪货,患了阳病,那不可能治得好。”
“啊呸,你个熊货真咒本朱吧,本朱告诉你啊,自从老子用这熊鞭炖汤泡水喝以后,沒有到半年的时间,本朱的阳病就彻底好了。”
熊二伟说朱大冲的阳病治不好,那朱大冲就吐了一口浓痰,那坨浓痰向熊二伟飘下來,熊哥往前一挪步,然后仰脸去看那坨浓痰,结果砸了个正着,砸在熊二伟同志的鼻孔上面,差点沒把他堵得一口气吸不过來。
“卧槽啊,不躲还砸不到呢,一躲反而被砸了个正着。”
人往往是这样,明明想躲开绊脚石,老远都做好了准备,结果就是沒能躲过去,这位熊哥就是这样的结果。
“朱大冲,既然你治好了阳病,那你就得感谢人家小贩啊,你再去人家小贩那买几支熊鞭。”
“哈哈,熊货啊,还买个球蛋啊,本朱告诉你啊,什么阳病啊,那都是心里作用。
本朱后來现这支熊鞭煮泡了半年,结果这支熊鞭一点也沒细,也一点沒变化,后來仔细一瞧,那只是一支塑料制成的熊鞭而已。
而这支塑料制成的熊鞭,现在正在你这熊货的肚子里面,估计你的阳病马上就会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