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布正提到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老婆一家九口人时,常短同志就立马想起了苗布正在星光2号大酒店的一幕,就是把那些保安给说晕乎了。
“卧槽啊,你个死常短啊,你不开口你会死啊,你不明白天下文章一大抄,天下故事一大编的啊,我这样一说那不都是为了司傅同志好啊,让他少赔一些钱,哪怕赔二十万的一半,那也算成功了呢。”
测量员常短同志不识时宜,气得苗布正当场拿脚踹他的屁股,他苗布正的一番好意,那都是为了司傅同志少赔钱呢,能赔一半都达到了效果。
“苗组长,那可不行啊,这一半绝对是不行的啊,你必须再往下降啊,你再不往下降的话,我就要再吐猪血了的呢,我吐血就止不住了的啊。”
苗布正只要赔到二十万的一半,他就认为效果就达到了,可是司傅同志听到了却不愿意了,他必须让苗组长再往下降。
“你个笨猪啊,什么是吐猪血啊,你吐的就是自己的血呢,你不是吐血不止吗,你干吗停下来啊,再向这位小哥吐血不止。”
苗布正又拿脚踹司傅的屁股,司傅那是一个皮开肉绽的烂屁股,被苗布正踹得血肉横飞。
“苗组长,我司傅说得没错啊,我就是一头笨猪,那我吐的就是本猪的猪血啊,那还能吐出人血来。
苗组长,你可要轻点踹啊,本司傅这颗烂屁股都烂成糊了,你还这么使劲地踢啊。”
司傅又张大嘴巴向那位骑车的小伙子吐过去,一口接着一口,像刷牙过后吐出刷牙水一样地连贯。
见司傅又吐过来,那个小伙子像猴子一样抱着那辆尼古拉的山地自行车跳开,司傅吐出来的猪血都吐在沥青路面上面,黑红黑红的一片。
“好啦,你们别再表演了,你们也别唱苦肉计了,本小哥没让你们赔我的自行车,你们干吗这样演苦情戏啊,多浪费人家那猪的肉啊。”
那位骑车的小伙子竖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让司傅停止表演,司傅立马就停止住了吐血。
“小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不要我赔你自行车吗,那意思我就不用掏出二十万赔你这尼古丁的自行车吗?”
司傅有些惊疑不定,他也没能相信这位小哥的话,那位骑车的小伙子点了点头。
“大哥,是啊,我当然没必要让你赔二十万啊,本小哥真不是那传说中的碰瓷哥,非要讹你们的钱呢。
再者说了,本小哥的山地自行车没受一点损伤,我干吗非要你们赔钱的啊。
不过,大哥啊,本小哥就得重新申明一下,必须纠正你的错误,这不是尼古丁的自行车而是尼古拉的自行车,如果你再说一次尼古丁的话,我就必须让你赔这二十万。”
“真的啊,小哥啊,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我不说错这自行车的品牌,那你就不需要我赔一毛钱啊。
那我司傅现在就说一百次给你听,尼古丁啊尼古丁,尼古丁的啊,你就是那神奇的尼古丁山地自行车。”
那骑车的小伙子提出一个要求,只要司傅不再说这是尼古丁的自行车,他就可以不要司傅赔一毛钱。
司傅同志一听是喜出望外,他兴奋得像小孩子一样蹦了起来,一口气就数出了一百个“尼古丁”三个字,数到一百时,他就停止下来激动坚着两个手指对那小伙子喊道。
“耶,小哥啊,本司傅是不是已经说到一百个尼古丁了,我没多说一句尼古拉吧!”
那小伙子眉头皱得像钢绞线一样,也像看猩猩一样看着司傅同志。
“大哥啊,恭喜你给自己机会啊,你终于获得了赔偿二十万的机会,你就回老家准备钞票吧。”
“司傅,你接着吐猪血吧,你这个笨猪!”
苗布正还有常短,以及曲浮萍都过来拍着司傅的肩膀,告诉他继续吐猪血,他们还没说完呢,司傅就开始吐开了,一大口一大口的血从他喉咙里涌出来。
“苗组长啊,这位小哥啊,还有常短兄弟与浮萍妹子啊,我司傅什么是吐猪血啊,我本来就是吐的自己的血呢,我一听要赔二十万我就止不住要吐血了。”
司傅说完这句话,他就砰然倒地,鲜血喷了一地鲜红鲜红的一大片。
苗布正几个人回头一看,他们也是惊讶地叫起来。
“我的个乖乖啊,我们一直以为你司傅是在演戏,随身带着猪血的呢,为了出车祸随时准备演戏的啊,没想到你果真是在吐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