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横冲直撞向前飞驶,司傅同志也只能以一百迈的速度跟随着自己的面包车狂奔不已,脚上的三节头皮鞋三秒钟不到就跑掉了,赤着脚一路狂奔。
“苗组长,你能不能慢点啊,你这么快的速度,我司傅哪能跟得上啊。
还有啊,苗组长,你会不会开车啊,我现你将我这辆面包车开得像坦克一样,怎么就横冲直撞起來了呢。”
司傅的那辆五菱之光在苗布正的手里,真是开成了坦克,那是见什么就撞,无论是前后左右的车辆,还是路灯灯杆还有护栏,以及那些分离垃圾桶都撞得支离破碎。
当然,支离破碎的还有司傅的这辆五菱之光的面包车,整个车体被撞得面目全非,车体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卧槽啊,这货真疯了啊,让他靠边停车都不停,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司傅还沒來得及为自己的宝贝面包车被撞得面目全非而痛惜,他就感觉身体周围都出砰砰地巨响,还沒等他扭头观看,他就现整个人的身体都插满了长长的汤勺。
这些汤勺锋利得像箭一样,一根根都入铁三分全都插满了车体,就连司傅整个人都插得夹在那些汤勺之中,一点也不能动弹,最终致使司傅同志双手抓着两根汤勺,屁股坐在一根汤勺上面,保持着一个s型的姿势。
苗布正驾驶着这辆插满汤勺的面包车一口气冲出去二十公里,最后冲进郊外的一堆苞米杆里才停止了下來。
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堆苞米杆弄开,从面包车里爬出來,他们爬出來时也现司傅还保持着s型扒在车体外面。
“司傅,你得感谢我吧,不是我苗布正车技杠杠的,我们怎么能甩得掉那帮穷凶极恶的火锅店员啊,”
司傅看着这遍体鳞伤的五菱之光,全部都插满了火锅城的那种长长汤勺,几乎跟万箭穿心差不多,司傅也顾不得自己被苗布正拖得遍体鳞伤,他是大声地嚎哭起來。
“苗组长,我感谢你八辈祖宗啊,感谢你把我司傅的宝贝五菱之光撞成这副模样,也成这样了啊。”
整个车子撞得面目全非,这又满了这种粗粗的铁汤勺,这哪还是一辆面包车啊,这简直就变成了一堆破铜烂铁了呢。
司傅是痛心疾,他抓住一根汤勺子费了好大的劲把它拔出來,拔出來以后就出现了一个手指粗的洞口。
“司傅,你傻瓜啊,你千万别扒下勺子,你要是将它们全部拔下來的话,那你这辆面包车就全部都漏了呢。”
司傅听了苗布正说的话,他又将那根拔下來的勺子再重新插上去,将那个洞口给堵严实了。
“苗组长,你言之有理啊,这勺子还真不能拔下來呢,一旦拔下來我都怀疑不是面包车全部漏了,而是会全部散架了呢。”
苗布正还告诉司傅同志:“你应该感谢我苗组长,一來帮助你甩掉了火锅店店员的穷追不舍,二來帮你挣來了一百多根汤勺呢,那也是好几千块钱啊,从今天开始,你就可以改行开火锅店了,你就省了买这汤勺子的钱。
我苗组长还有一个建议,再将这辆面包车开回火锅城去,让这帮店员再追我们一次,说不定他们就会将那些火锅抱出去砸我们,那样就是开火锅店的火锅也省掉了呢。”
“哎呀,你们这帮人还在这躲什么迷藏啊,你们赶紧跑啊,又一批火锅店员拿着汤锅追过來了呢。”
苗布正的话还沒说完呢,方寸同志就气喘吁吁地跑过來,这货可是惨不忍睹,全身都被那火锅剩汤给浇透了,脑门子上还是那火锅底料的呢,红红的辣椒油弄得像烫染了头一般,变成了红狂魔。
几个人往方寸身后一看,几个人当时就傻眼了,方寸同志的后面追來一大批火锅城店员,足足有几百人之多,铺天盖地一般,全部都是一片红色制服,手里都端着汤锅,什么母子汤锅,什么鸳鸯汤锅,这些汤锅里还都装满了汤汁,热气腾腾地一片都冒着烟气。
“我的个妈啊,不就吃了次霸王餐吗,五个人才五百块钱不到,用得着全火锅城出动追我们吗,这几百锅汤汁就够好多钱呢。”
一看这情势,苗布正这伙人像老鼠见猫一般都钻了五菱之光的面包车,几个人将车门反锁上,在面包车里龟缩成一团。
面包车外有人咣咣地砸车门:“卧槽啊,你们还是人吗,吃霸王餐耍了我方寸,现在我大祸临头了,你们还把我一个人关在面包车外面啊,你们难道就沒有一点同事之情吗,你们难道就愿意见死不救的啊。”
“方寸啊,事到如今了,我们也沒有办法啊,只能牺牲你一个而幸福我们四人啊,你比我们都有优势呢,你的祖先是肯尼亚的呢,生來就会逃跑啊。”
苗布正这伙人说什么也不打开车门,方寸同志急得捶胸顿足了半天也沒有用,他索兴大义凛然往那一站,等着这数百名火锅城的店员围过來。
“各位,死了我一个还有后來人,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我就是方寸,你们就都朝我这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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