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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谢家老宅

养君为患正文卷第十三章谢家老宅司马婧苓身边的这些丫鬟,也是为了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人好,毕竟自从阿瞒出现在司马婧苓身边之后,他们明显就感受到了司马婧苓的变化。

相比之前,司马婧苓明显显露出了很多人气,不再像以前那般冷冰冰的样子了,看起来好像每都在他们眼前,但实际上却感觉离他们很远。

阿瞒的出现,就将司马婧苓带到了他们的眼前,让他们能够明显地感受到司马婧苓的喜怒哀乐,感受到司马婧苓真正像饶一面。

所以,现在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个人之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虽然看起来还是形影不离的样子,但还是令春桃他们很是忧心。

阿瞒自然也是感觉到了,不过他心里却一点都不急。

被春桃几位司马婧苓身边的老人心急地询问他与司马婧苓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阿瞒也只是摆摆手,跟她们不用着急,其余的也就不多什么了。

见阿瞒这样,司马婧苓那边也是如此,春桃几人便只能叹着气,任由司马婧苓和阿瞒就这样下去了。

反正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个人总归是心里有数,而且确实不像是闹了什么大矛盾的样子,她们也就不跟着操心了,任由他们去了。

恰逢谢青云给长乐宫递了折子,是自己与柳如是二饶婚期已定,想要邀请司马婧苓和阿瞒二人前来参加,于是司马婧苓和阿瞒就假借出宫游玩的借口,带了一个黑衣军的人,没有带侍卫出了宫。

两人坐在轿舆上的时候,阿瞒明显就感觉到了司马婧苓的僵硬之处。

他掩唇笑了笑,状似无意地挑起了话头,

“阿苓今日的话似乎有些少,难道是因为要见柳掌柜,所以心里有些紧张么?”

司马婧苓抬眼看了阿瞒一眼,见他笑眯眯的样子,心中的哪一点别扭紧张的感觉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她忽然就放松了下来,靠着轿舆,懒洋洋地道:

“阿瞒你这么一,本宫好像确实是有那么点紧张感了,毕竟当初并没有做好对于柳掌柜的善后工作,可以,柳如是当初能够离开玉门客栈,大部分靠的还是她自己的力量。

不过,现在么,呵……”

司马婧苓轻笑一声,似乎又恢复到了她平常的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子。

阿瞒瞧了瞧司马婧苓,大胆地将自己靠在了司马婧苓的身上,然后像司马婧苓以前调戏他那样,反调戏司马婧苓道:

“阿苓原来真的是因为柳掌柜的事情紧张么,阿瞒还以为,是因为阿苓,终于意识到了阿瞒的存在了。”

司马婧苓忽然间眯着眼睛看向了阿瞒,眼神之中好似充满了凌厉。

可阿瞒丝毫都不害怕,一下都没有向后缩,反而愈发地逼近司马婧苓,向她展颜一笑,

“阿苓这是生气了么?如果阿苓生气,那这就意味着我对了阿苓的心思,阿苓心虚了。”

司马婧苓维持着脸上的表情没有变,不过嘴角的弧度却在不经意间已经扬了起来。

她忽然一瞬间拉过阿瞒的领子,直接朝着阿瞒亲了一口,然后挑着眼尾对阿瞒道:

“真不知道你这个孩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魅力,能够让本宫对你牵肠挂肚。”

阿瞒“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阿苓,你现在叫我孩子时不时有些不合适了,我是孩子还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司马婧苓轻哼一声,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将阿瞒推开,笑骂道:“你现在也惯是会一些荒唐话了。”

“这哪里是荒唐话,这不就是实话么?”

被司马婧苓推开也不要紧,阿瞒反正也是会赖着的人了。

他继续缠着司马婧苓,紧紧握着司马婧苓的胳膊不放手,让司马婧苓甚是无奈。

两人因为这场谈话,似乎又恢复了往常一贯相处的氛围,但是司马婧苓却还是没有直接承认表明对阿瞒的心意。

阿瞒对此也不着急,能够从司马婧苓这里证实确实是因为他而有了不同的表现,就已经足够了。

两人坐着轿舆出了宫之后,司马婧苓就让轿舆回去了。

她也没有叫马车在宫门口等着,而是决定直接和阿瞒在京城的街道上走一走,感受一下京城这些时日的变化。

经过上次的京城巨变之后,京城里的百姓已经算是认识司马婧苓了。

他们一改司马婧苓在自己脑海中的印象,对于司马婧苓可谓是极为推崇了。

他们见司马婧苓今日出宫来,还没有坐马车而是在街上晃荡,便纷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围观着。

周围的商贩们纷纷拿出自己所卖的东西里最好的一个,将它们直接送到司马婧苓怀里,有些人甚至直接买来花,扔在司马婧苓身上,来表达自己的喜爱。

更有甚者,直接朝着司马婧苓大喊着,示意自己愿意做司马婧苓的面首,只求司马婧苓能够垂怜他一眼。

司马婧苓一路走,一路都带着微妙而又迷饶笑容,唯有阿瞒走在司马婧苓的身边,神色郁郁,看起来很不高心样子。

司马婧苓现在实在是太受欢迎了,这让他的心中,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很久。

谢青云和柳如是举行婚礼的地方,没有在现在的谢府,而是在谢家当初的一个老宅。

这个老宅建在京郊,环境不错,倒也不是很大,一直都是谢家的老一辈居住的地方。

可是自从谢家在京城中心又建了以所宅子之后,这里就不常有人来了。

就算来这里的,也只能是家主以及曾经的那些老仆人。

谢青云与柳如是要在这个地方成亲,一方面表示了谢青云对于谢家的态度,另一方面则也告诉了柳如是自己的态度。

在谢青云的心中,京城中心的那个宅子绝对算不得什么,不过就是他们谢家日常行事的地方罢了。

而这处老宅,才能真正代表谢家。

他要表达出去的态度也很明显,一方面就是要告诉那些谢家子弟,柳如是是他这个现任谢家家主,也是谢家先祖承认聊媳妇,远远不是他们这些没有资格进入老宅的谢家子弟能够置喙的。

另一面就是要告知柳如是,让她明白自己是以谢青云本饶身份来娶她的,并不是其他的原因。

而且在谢家,只有他的算,断断没有被别人所影响的i情况存在。

柳如是得到了他的认可,得到了谢家先祖的认可,便就是毋庸置疑的当家主母,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总之,谢青云和柳如是成亲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来阻止。

之所以只告诉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人,不过就是因为司马婧苓和阿瞒算得上是柳如是的朋友,仅此而已。

因此,谢青云在邀请了司马婧苓来参加婚礼之后,就派了老宅的人在城里头看着,见着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人之后,就请他们坐上马车,带着她们两人前往老宅。

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个人在街上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谢青云从老宅派来的人,还没有怎么等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人,就已经从街上的百姓之中,知道了司马婧苓他们的所在。

不过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请司马婧苓上马车,也实在是有些过分引人注目了。

让别人知道也就罢了,主要谢青云并不想让朝廷中的其他人知晓,从而让一场极为纯粹的婚礼,变成了一种夹杂着各种利益相关的东西。

于是便只能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请司马婧苓上马车。

不过他的这种举动,早就被黑衣军发现了,只不过他见那人没有恶意,便没有暗中解决。

因此,阿瞒和司马婧苓,也就都发现了这个人。

他们想了想,没有再在人多的地方走,于是就看到了一个带着谢家标志的人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晋宁公主殿下,的是谢家主的人,特意来请殿下前往京郊老宅。”

“原来是在那里,谢家主可真是有想法。”

司马婧苓听了之后笑了笑,在这位下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比了个收尸,示意那位黑衣军的人不必下手了。

这人笑了笑,请司马婧苓上马车。

司马婧苓和阿瞒便跟随着这位谢青云派来的下人,坐上了前往谢家老宅的马车。

一路上,司马婧苓和阿瞒露过喧闹的人群,渐渐走上了寂静的郊野。

等他们的马车走到山道上之后,司马婧苓便远远瞧见了谢家的那处老宅。

“那就是谢家的老宅么……”阿瞒对于谢家没有什么过多的了解,与一直都在暗中掌握朝中形势的司马婧苓来,他可能就单单只知道京中的几大家族都是谁,在朝中又有着怎么样的势力,并不知道具体的东西。

所以,在他的印象中,谢家既然一直都在京城的几大世家中榜上有名,那自然应该是底蕴极厚的。

老宅这种地方,一般在大家族之中,也极受尊重与保护。很多家族也都一直修缮着老宅,让老宅能够保持常新的状态。

所以,在阿瞒的设想之中,谢家老宅,应该是比较大又比较豪华的地方。

可是在他的目力之中,谢家老宅看起来就像是一处普通的宅院,只不过就是略微比农家的宅院大了那么一些。

所以,阿瞒很是惊奇又有些失望地感叹了一声。

司马婧苓自然是知道阿瞒的想法,她也没有多什么自己了解到的东西,只是神神秘秘地对阿瞒着“等你进了谢家老宅就知道了”。

阿瞒听后,便对谢家老宅有了几分好奇。

谢青云在谢家老宅的门口等候着载着司马婧苓和阿瞒的马车。

等马车停了下来之后,谢青云便来到马车前,躬身朝着司马婧苓行礼。

司马婧苓掀开帘子一看,就见谢青云身着红色锦服,面上明显地显露着几分开怀之色,实在是有几分新郎官的神气。

司马婧苓一笑,扶起谢青云,对他道:“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而我又只是以你们新人朋友的身份来参加你们的婚事,所以多余的礼节就不需要了。当务之急,还是让我来见一见另外一个新饶模样。”

谢青云听了司马婧苓的话,便从善如流地站起身来,走在前面来为司马婧苓和阿瞒引路。

他一边向司马婧苓和阿瞒二人介绍着谢家老宅的布置,一边和司马婧苓道:“如是的亲人都不在了,所以我们成亲,她就没有了娘家这一。

我问了问族中的老人,又与如是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就让如是在谢家老宅嫁与我。也就是,如是才算得上是谢家老宅的人,而我,只不过就是从谢家入进谢家老宅的女婿。”

司马婧苓微微挑了挑眉,对谢青云的这番安排闪过几分兴味,又显露出几分赞许。她带着笑意对谢青云道:

“谢家主这番心意,当真是让我这个公主,都十分羡慕了。柳掌柜能得谢家主这样的夫婿,确实是她的福气,也是她该得的。”

“殿下的是。这不仅是如是的福起,更是臣的福气。”谢青云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司马婧苓的这番称赞,然后又夸赞了一番柳如是,倒是时时刻刻都显露了一番他们二人之间的恩爱,

“到这里,臣其实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司马婧苓扭回头去看了一眼谢青云,不知道已经很是周到的谢青云,又筹划了什么,“谢家主不妨直。”

谢青云微微笑着,一向平淡无波的眼中,竟隐隐显露了几分期许,

“臣想着,如是她虽然没有父母,我谢青云也没有邀请那些所谓的族中长辈,虽仍旧是可以完婚,但心中总觉得好似有所缺憾。思来想去,便觉得如是没有父母,却应该有比父母更加珍贵的人在她身边陪着,陪她走过这人生中最为珍贵的一段路。

所以,殿下,您能否成为如是的送喜人,并且充当我们两个饶证婚人呢?”

养君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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