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灵虫怎么说也是强大的凶兽,这点灵性还是有的。
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过,这点小生意,它似乎不太愿意做啊!
所以,它继续慵懒地趴着,似乎不太想搭理她。
但薛琅静可是诚心做生意的。
接着,她便收回晶石,将储物囊里的一千四百颗储能石全都拿了出来,直接推到妖灵虫面前,然后搓着小手手,朝它嘿嘿笑着,以示自己的真诚。
这个数量尚算可以,妖灵虫勉强抬头看了眼那堆储能石,随后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尾巴慢慢悠悠地在空中甩了几下,才啪得一下甩在地上。
长尾一落,便有十四块晶石从某个坑中飞出,飞到薛琅静身边。
接着,它的爪子一扫,一千四百颗储能石便从地面上消失。
生意成了!
薛琅静笑呵呵地将十四块晶石放入储物囊,随即又给小虫儿递了几颗储能石才离开,走之前还跟它挥挥手。
结果也换来这丫头的挥手。
还别说,那小模样还挺可爱的。
至于她为啥知道是丫头?
嘿嘿,良好的关系要从娃娃抓起嘛。
人兽有别,关系可不是这么好处的。
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可不得趁着它还小,抓住机会打好关系?
混久了嘛,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呗。
唉,其实跟魔吞换是最方便的,不仅熟,而且还没沟通障碍。
可惜这家伙就爱捉弄她,她好说歹说都不肯行个方便,非得让她去找那些随时都能吃了自己的凶兽。
从妖灵虫手中换来十四块透明晶石,加上之前的,总共三十四块,足够她突破到后期的了。
等突破时,再把彩色晶石拿出来,提升突破的质量。
简直完美!
接下去的一段日子,没出什么意外,薛琅静的生活便又规律起来,除了开矿、吃兽肉,就是修炼。
终于,新的一年在她的修炼中到来。
转眼间,距离突破先天已经一年的时间了,而离她摔下悬崖,也已有十来个月。
只是,上次过年,好歹有林雯陪着,让她不至于太过孤单。
而这次,周围只有一群不知过年为何物的野兽,她跟孤身一人也没区别了吧?
更甚至,其实具体哪天是过年她都不知道,虽然记得在悬崖待了几天,但她不知道黄历啊!
只能按照天上的月亮来推算,勉强算个大概的日子。
至于生辰就算了,反正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年纪,下次有机会再过吧。
推算出大年三十儿的日子,她就屁颠屁颠地去找魔吞了。
虽然和魔吞没有语言障碍,但它也不知道过年是啥啊!
最后,大概是天天听她念叨,知道了过年在人类眼中的意义,才答应陪着一起过年。
当然,不是她们一人一首,还得外加一群野兽。
过年嘛,最主要的还是办年货。
但深渊底下能有什么?
无非就是一些果子,药草灵草之类的,给它们晒晒干,烘烤烘烤啥的。
另外就是兽肉。
这个简单,一群兽浩浩荡荡地狩几次猎就够了。
没办法,脱离人群太久,又不知何时才能回去,若再不做点什么证明自己是还是个人类,那她真的就跟野兽无异了。
瞧瞧她身上穿的这一身,全是兽皮!
仅存的一套完好的衣裳正安静地躺在储物囊中。
就剩那一套了,她可不敢穿出来弄坏,要不然,等自己下次出去时,连穿的衣裳都没有了。
不仅仅是年必须过,就算在言语方面,她时不时地就会找魔吞说说话,就算对方没空理自己,也得找天宝鼠和小虫儿说,哪怕它们根本听不懂。
尽管之前准备得再好,薛琅静组织得再卖力,因为言语不通,而魔吞又总是不配合,甚至还故意捣蛋,这个新年最后还是变成了群魔乱舞。
围篝火、吃兽肉,然后是众人兽以及薛琅静那此起彼伏的嚎叫声。
从薛琅静口中蹦出的,究竟是嚎叫还是唱歌,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反正这里也没外人,就算她唱得鬼哭狼嚎都不会有人跳出来说不好,反而还有不少兽在嗷嗷叫着附和。
趁着魔吞在场之际,她逮着哪只野兽就抱上那只,人家嗷呜,她也跟着嗷呜,人家吱吱,她也跟着吱吱。
关键缠上也就算了,她还骚扰这些兽,非得让它们跟她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而它们堂堂实力强大的凶兽,还不能拿她一个实力微弱的小小人类怎么办。
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唉,听魔吞老大说,这个人类挺惨的,让它们配合配合她。
但其实,它们自己也惨啊!
自从被抓到这里之后,实力比自己弱的兽类不能随意捕捉咬杀,还得大家一起和平相处,甚至做邻居。
它们总觉得,再继续这么待下去,自己连基本的兽性都没有了。
但若让它们就此离开吧,别说能不能走了,就算真能走,看着那么多嘎嘣脆的能量石,它们又舍不得离开。
离开这里之后,它们去哪儿找到这么多能量石啊!
既然不能走,就只能适应生活。
当然,只要不搞出兽命,适当的打架斗殴,或是流血事件还是能被允许的。
时不时的,还能成群结队地出去狩猎。
毕竟它们不能吃自己兽,又是一群肉食动物,想弄吃的,只能去外面猎。
而且吃货不少,所需兽肉的量也大。
每次的外出狩猎,多少也让它们找回了点兽性。
各有各的难处啊!
仗着有魔吞撑腰,拉着野兽们疯了几天后,薛琅静的日子又回到了正轨。
第二重的四十八条经脉,也在她的不断努力下,几乎被打通,只剩下最后一道屏障。
但关键就是这道屏障,让她冲击了十天也没冲开。
这一晚,薛琅静决定不再做垂死挣扎,而是直接用上彩色晶石。
不就是修炼资源嘛,用就用呗,等自己实力强大了,总会赚回来的。
话说这彩色晶石,在魔吞给她之后,她就没拿出来过。
也就是在它们堆在地上时,闻过它的味儿而已。
那‘滋味儿’,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