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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催妆诗

62、催妆诗

“程家贤侄,不可大意!”旁边王员外,急忙提醒。

“无妨!”程雨摆摆手,大摇大摆走向老四老五。

“老五,你先来!”

“四哥,你是哥,还是你先来!”

原来这朱家五兄弟,与人打架有个规矩,讲的是一个江湖义字,从来不以多欺少,也不会以大欺小,又见程雨是个小孩儿,更加谦让起来。

程雨见对方如此,也不再客气,身形一闪,欺身进来,两手突然伸出,梅花点穴手,“啪啪”“啪啪”,疾点二人肋下章门穴、胸侧期门穴。

朱家老四老五,还没交手,瞬间身体一麻,便不能动弹。

“你,这样不行,我俩还没商量好,重新来,重新来!”两人大声喊道。

“好,如你所愿!”“啪啪”“啪啪”解开穴道。

“好你小子,着家伙吧!”这哥俩不再谦让,抡动狼牙棒冲过来。

程雨不敢怠慢,踏动风云步,飘身躲过。

程雨一边周旋,嘴里也没闲着。

“喂,我说好汉,贵姓!聊聊呗!”

“我叫朱邪得黄,是四哥!”

“我叫朱邪得朱,是五哥!”

“你不是五哥,你是老五!”老四给老五纠正道。

“你哥俩这名字起得好,得黄,得朱。”

“起得好吧,我娘给起的,谢谢夸奖!”

“看来,你今天得黄喽,你呢,可能惨点儿,得诛,就是要死呀!”

这三位一边打一边商量。

“妹妹,你这小师弟,挺有意思,打架跟玩儿似的。”胡金婵对身边宋天娇说道。

“他就一小孩儿......。”

“明天就不是小孩儿了,妹妹,恭喜你!”王金娥笑道。

“姐姐,你!”宋天娇小脸羞红。

程雨打着打着,觉得差不多了,不跟你俩玩儿了,逮到机会,开碑手,你在这儿吧。

一掌拍在朱邪得朱左肋,啪!喀喀----,噗---,朱邪得朱一口鲜血喷出,肋骨断两根,栽倒在地。

朱邪得黄一愣神儿,啪,同样一掌,扑通栽倒。

程雨此行,不是来杀人的,手下留了情,未伤及二人性命。

“绑!”大喝一声。

旁边军士上前摁住,肩头二臂给捆结实了。

那边朱邪得赤与花又兰正打得热闹,猛然瞧见老四老五被绑了,一分神之际,被花又兰一剑,噗---正扎在大腿根子上,扑通摔倒,也被绑了。

这边老大被抓,其他人就慌了,只听见,“哎呀,妈呀!”“扑通!”“哗啦!”

不消片刻,六名刺客,撂倒三对儿,尽数被拿。

“没看出来呀,程雨兄弟,英雄少年!”花又兰拍拍程雨肩膀。

“我是蒙的蒙的!”程雨不知道该如何谦虚,第一次与古代武将交手,没想到竟如此顺利,只是不知那罗成将军战力如何?

“张彪!如今你还有何话说?”胡铁飞看着被擒的几人,厉声问道。

“叛贼!我呸!今天被你擒了,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给爷来个痛快!”张彪继续开口怒骂,毫无惧色。

“姓胡的,你别得意,今天若非这小子,你们死定了。”老大朱邪得赤出言讥讽道,转头仇恨地望向程雨。

“对,姓胡的,我们不服气你,若说厉害,还是这位小侠!”老四老五也大声吼道。

“程雨贤侄,你说如何处理?看来他们服气你。”胡铁飞本就理亏,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把决定权交给程雨。

看来这些人真不拿自己当小孩儿,程雨便不客气道:“放了吧,如果有兴趣就坐下喝一杯,如果没兴趣,可以自愿离开,以后别再找麻烦就是。”

“程少侠,年少仁心,老夫也正有此意,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胡铁飞赞道。

“真的放了我们?”张彪不相信地问道。

“张彪,你忠义之心,老夫敬佩,归根结底是我不义在先,心中有愧,老夫也是顺应大势,情非得已。”

“此后,不管你是否记恨,老夫不怨你,是走是留,悉听尊便!”胡铁飞说完,亲手解开张彪绳索。

军士上前,释放了其他众人。

张彪等人无心逗留,悻悻而去。

五代十国大分裂时期,有一位李克用,便与这朱邪家族极有渊源。

经过这么一折腾,已近夜半,大家无心吃酒,便各自安歇。

咚咚咚咚......

天还未亮,程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穿好衣服开开门,便拥进来一群丫环仆妇。

“公子,你可真行,吉日良辰,还能睡得如此安稳,快快梳洗装扮起来吧,我的新郎官大人。”

程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众人七手八脚动起手来。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一阵乱哄哄,哪里有人听他的,脱衣服的脱衣服,披红的披红,插花的插花,一顿折腾。

时近中午,程雨一身新装,被簇拥着来到大厅,大厅门窗廊柱,到处挂红带彩,一派喜气洋洋景象。

院里摆了几十桌酒席,已坐满宾朋好友。

在司仪的指挥下,按照人家提前教的,程雨硬着头皮,登上礼台,高声喊道:“新娘子,快出来!”

“新娘子,快出来!”......连喊三声,未见任何反应。

“这位就是罗成将军?”台下有人议论。

“真是少年英雄!”

“罗将军,你这样喊不成,新娘子是不会出来的。”

“对,你得吟诗!”有人高喊提醒新郎。

程雨心道,这没人告诉我呀,也没有提前准备准备,看来人家是要看我笑话,哎呀呀,师姐呀,你好玩儿,我可不好玩儿了。

“听说罗将军是员猛将,不知道能不能做出这催妆诗来。”有人担心地说道。

司仪:“听见没有,新郎官,你得吟诗,催妆诗,人家新娘子才会出来。”

程雨拿眼翻了翻这位司仪,心说,我哪懂这些,你这司仪也净添乱,新人都听你指挥,你随便两句场面话,把程序走下去就行了。

“快吟诗,新郎官!”“快点吧,别耽误了吉时良辰。”厅院里宾客们跟着起哄。

程雨无奈,看了眼院子里人们,抬头只见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上,确实不早了,院里一棵大树,晚秋季节,树上叶子即将落净,阳光透过枯枝洒在人们身上。

有了,便开口吟道:“日照妆楼一树高,新人犹在画眉毛。何须满面浑饰罢,莫负良辰在今朝。”

“没想到,这位罗将军,还能整两句。”

“快看,新娘子出来了!”

只见新娘头顶红盖头,在王金娥、胡金婵搀扶下,缓步走了出来。

一对新人走在红毯上,在司仪指挥下,跨过火盆,跨过马鞍,跨过米袋,此为三跨。

司仪:“贵足高抬迈盆火,天降喜事落福窝!”“檀木雕成玉马鞍,一步迈过保平安!”“幸福生活有钱粮,一代更比一代强!”

“那不是老/胡家小姐吗?”“对呀,那边是王员外家千金呀!”

“今天不是她俩婚礼吗?”

“是不是我们弄错了?”

“那这新娘子是谁呀?”

“这新郎也不是罗将军,都弄错了。”

司仪:“有请新郎三箭定乾坤!大家请看表演!”

有人推出一个箭靶来,与新郎十米距离,箭靶上,上写“天”,下写“地”,中心写着“洞房”。

又有人递过一张弓三支雕翎箭,这弓箭比战场上用的小了几号,如同儿童玩具般,每支箭尾系着红绸布条。

程雨接过弓箭,拽动弓弦,试试力度。

“快看表演,这新郎官不是罗将军,刚才催妆诗算是过关了,不知道能不能三箭定乾坤。”

“看来这新郎官不是好当的,文的武的都得来呀!我都忘了娶我家娘子时咋过来的了。”

“你忘了,我可记着呢,你那催妆诗还是我提前替你作的。”

“对,我也记得,他那三箭定乾坤,箭靶距离一米远,也比这个大,傻子都能射中。”

“哈哈哈哈”周围人一片哄笑。

“你们别笑话我,今天这箭靶太远,新郎官这关不好过!”这位翻着白眼,说完话,又向台上喊道,“我说那新郎官,靶子太远啦,推到面前射,就是个程序,别太认真喽!”

司仪道:“新郎官,看来你挺有人缘,有人心疼你,让把箭靶推近些,这个可以有,你看?”

程雨摇摇头,道:“不用不用,既然是表演,还是让大家见识到精彩,再远些吧!”

见程雨说的轻描淡写,家人撇撇嘴,上前把箭靶又向远处移了移,心说,别再现了眼。

程雨继续道:“再远些!”

“你看人家,还嫌不够远,看来是心里有底。”宾朋们又议论起来。

“不一定,换作我,我让移更远,一百米才好,你们不懂。”

“就你懂,说说道理。”

“反正是射不中,越远越不丢人,最终大家哈哈一笑,就是办喜事吗!这道理能说通吧!”

“有道理,高,妙呀,别看新郎官人小,很有心机呀。”

“这新郎官真能装!”

此时箭靶已经移到大厅最边上,程雨又向后退了几步,距离足有三十米。

张弓搭箭,把弓拉满,一只眼睁,一只眼闭,嘴角上翘,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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