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明的计谋终于得逞,成功让女孩认识到,一个偷窥狂绝不可能这么面不改色地强词夺理,错怪的可能性被大比例提高。
等女孩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和一大套洗澡用具,就带着她下楼,送到了就近一家还算不错的宾馆。
结果女孩还要让他付钱,说自己出来没装钱。钟小明问她微信也没钱吗,女孩说没有,自己一般不怎么花钱。
为避免她当众闹出什么丑闻,钟小明只能忍痛交钱开了一个钟点房,还很负责任地跟上去检查了房间内是否有隐患。
现在的一些人太缺德了,偷偷在宾馆的房间安针孔摄像这些东西,然后偷拍其他入住者的视频,发到那种他叫不来名字的论坛网站。
他可不想再闹出什么误会来,好心出钱给人家洗澡,结果又被冤枉说什么安装摄像头偷窥,那可就说不清了。关键这小妞儿她还不那么讲理,闹心啊。
确定安全后从宾馆出来,暂时还不能走,得把这妞儿送回学校去才行。钟小明保证,自己这么做单纯是出于房东对房客的关照,以及热水器出了问题本来就是他要负责的原因。跟之前那半阙诗、相声台词,以及女孩高达9分的颜、大于C级的碗,等等之类的,完全没关系。
当然了,如果女孩太丑的话,他也会想出任何借口拒绝。毕竟在这个颜值为王的时代,他一个结合了颜控、手控、足控、身材控、气质控等等硬核要求于一身,还是个胸奴的普通男大学生,也是有“拒绝”这项基本权利的。
在宾馆房间就已经问过女孩了,她洗澡大概需要半小时到四十分钟。这么长时间不能干等着,钟小明决定去就近的商场,把酒水先买了。
买酒这种事,钟小明有个忌讳,就是不去那种挂着“XX专卖”的店。正规不正规一般人根本搞不清楚,相对有统一管理的大型商城来说,那种店里买到假货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好在这一片属于大型聚居区,又是学区房,又是高档住宅,购物中心虽然不多,但也还能找到几家,而且都是信誉度够高的那种。
十分钟出头,来到网上点评这片区域内最可信的万柳购物中心,直奔烟酒专柜。这种地方都是统一购买统一销售,一时半刻想跑都跑不了,犯错成本比较高,也就相对更可信。
今天买热水器刷了一张白卡,现在卡包里还有五张,留下一张卡作为备用,还有四个一万的额度可用。
前面两天已经在红酒上花了不少钱,今天怎么也得支持一把自家国内的酒厂业务,红酒虽好,但勿忘爱国呀。
实话说,红国的酒类产品不比国外的差,尤其是那些大牌子的白酒,从根子上就不是洋鬼子那些伏特加和龙舌兰之类能比的。
之所以价钱卖不过某些洋酒,一来是因为国内产品不需要关税,二来就是无良商人的炒作,最终形成了一种洋酒要比国酒高档的伪真相。
特别是被大众所误解的一条——洋酒比国酒更烈、度数更高。其实这就真的是没见识了,国酒中茅台、五粮液、汾酒、泸窖这些高端品牌,大多数产品都是53度或以上,洋酒中很少有达到这个度数的,威士忌基本就是40出头,伏特加超过50的也很少。
至于说极少见的魔鬼春天、墨西哥之心这类超过70以上的,只是少数中的极少数。而那种吹嘘90度以上的,拜托,那都不是直接给人喝的,专门调酒才会用到。
要说酿葡萄酒这些东西,咱们的确是有差距,毕竟算个外来物种。可要是玩度数,红国人才是祖宗,红国的超高度酒多得是,少见多怪罢了。蜂蜜酿酒超过60度,大红枣酿酒接近80度,绝大多数人望而生畏,更别提喝一顿了,这才给了那些无知洋吹们跪舔的机会。
再折回头来说,喝酒就是个怡情的行为,要那么高度数干啥?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纯度就已经达到消毒酒精的标准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就钟小明自己来说,他只在给相机镜头做清洁的时候用过。
闲话少叙,来到研究专柜前,具体买什么酒,钟小明已经有了打算。
在红国,南方烧酒多以酱香型和浓香型为主,北方则偏爱清香型;这其中又以西南的茅台和华北的汾酒为代表。四万块钱对半分开花在这两个牌子上,买不了多少,但日子还长不是吗。
简单咨询了解后,55度的30年青花汾酒每箱9000整,53度的飞天茅台每箱8280。各来两箱还要剩出不少的额度。左右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了,五十万都能凑到仅剩几十块,一万简直就是小意思。
每箱茅台各加上三瓶井台装的水井坊和一条万宝路,总价离一万只差十几块;每箱汾酒各加一瓶水井坊,其中一箱再加部分啤酒和一条红塔山经典150,另外一箱换成业务饮料和矿泉水。
最终是汾酒茅台各两箱,水井坊一箱又两瓶。啤酒和烟也有了,业务饮料也补充了,还赠送了一箱认不出牌子的外国木瓜饮料。结账走人,剩下一万块备用。
返回宾馆后,又等了十多分钟小女孩才出来。女人就是这样,洗澡、化妆、搭配衣服等等,都是极其浪费生命的。
先把人送回家里放下旧衣服,再接着送到学校去。临下车前,钟小明还把特意赠送的饮料拿出两瓶给她:“拿去喝吧,进口的好东西,补补身体。”
女孩看到玻璃瓶上贴着的木瓜图案,就想起钟小明那句“高中生柴禾妞儿”。剜了他一眼,心中暗骂臭流氓,却还是把饮料收起来了,刚洗完澡挺口渴的。
出于礼貌,钟小明并没有马上走,而是下车站在路边,用目光把略显苗条但已经颇具曲线的青涩版葫芦形背影送进校门。直到女孩回过头来看到他还在等着,也很礼貌地挥了挥手告别,这才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