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解忧躲在被子里不动,赵启明朝她笑道:“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那就以后再说吧。”
“不能再等以后。”解忧突然转过身来,然后钻进了赵启明的被窝,把他使劲抱住,然后抱怨的说道:“妾身已经等不住了,要是再没有子嗣,妾身就没脸当这个侯夫人了。”
赵启明也转过身来,看着怀里的解忧,然后轻声道:“那你当真准备好了?”
解忧没说话,抱赵启明更紧了,然后在黑暗中试探着说:“妾身听说很疼。”
赵启明忍不住笑了:“你这是听谁说的。”
解忧不说话,在被子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迎了上来。
即使赵启明还穿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他把手放在了解忧的肩膀上,觉解忧有些紧张,便安慰道:“可能的确会有点疼,但是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解忧还是没说话,但黑暗中她仰起自己的脸,把眼睛闭了起来。
即便按照赵启明的标准,解忧也已经成年了,何况解忧已经跟他同床共枕了这么长时间,其实他对解忧的身体也早就不会觉得陌生,眼看着怀里的解忧都已经如此主动,赵启明这时候要是再犹豫,那就太不是男人了。
他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翻了个身,解忧便到了他的身下。
“夫君要轻点。”解忧这时睁开了眼睛,看样子还是很害羞,但已经伸出双手,抱住了赵启明的脖子。
赵启明没给她在说话的机会,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下去。
侯府的午夜很安静,包括细柳在内的下人都已经休息了。
金牙没有去马厩,这会儿正在花园的柳树下站着,身为席捕鼠大臣的旺财,这会儿也已经在仓库里睡着了。
对侯府来说,这只是在平常不过的午夜。谁也不知道,赵启明和解忧的关系正生质的改变。
“原来也不是很疼。”解忧的鬓角有些已经湿了,嘴唇也比往常更为鲜红,但她在赵启明的胸膛上指着下巴,却思索了起来:“妾身要仔细想想,是谁跟妾身说很疼的,妾身要给她好看。”
赵启明拿起桌上的茶来喝,听到这话朝解忧道:“这也就是你,跟没事人差不多,要是换了其他人,这会应该我怀里,害羞的不敢见人才是。”
“妾身已经不觉得害羞了。”解忧不在意的说道:“就是刚才担心会很疼,结果见红之后却现不过如此。”
“不疼就好。”赵启明摸着解忧的脑袋:“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出去。”
解忧点头,然后朝赵启明道:”夫君放心去吧,妾身就在家安心养胎。“
“养胎?”赵启明惊奇的看着解忧:“你哪里来的胎?”
“当然是夫君跟妾身的孩子,夫君连这也不知道?”解忧理所当然的说道,然后钻井在了赵启明的怀里,摸着自己的肚子幸福的说道:“妾身已经跟夫君行房,现在是怀有身孕的人。”
看她认真的样子,赵启明觉得有些好笑:“谁跟你说行房就肯定会有孩子?”
“难道不是?”
赵启明无奈道:“的确有这个可能,但生的概率很小。”
“妾身很厉害的。”解忧幸福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只要有这个可能,那妾身就肯定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