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送走三人,回去之后,这才现自己后背已经湿透了。盐帮的人,一个个精得跟鬼似的,如果再啰嗦着不走,说不定自己真要露馅了。这哪里是什么拜访,简直是瘟神上门,可算是把他们糊弄走了。
“左伯父,他们来找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目的吗?”况且问道。
左文祥心想:你还在装啊,人都走了呀。只好苦笑道:“他们好像是跟李家兄弟、洛城双骄结了梁子,以为你能给排解开,这才逼着我领他们来,你别怪我,我真的没法子拦住他们。”
况且“哦”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左家毕竟是正经商人,跟盐帮这些私盐贩子当然没法斗。再说什么,就有责怪他的意思了。
而左文祥却是另一个想法:这小子还真能把得住自己的嘴啊,每到关键时刻就踩刹车了。
“我说世兄,你真的认识这几个大人物吗?”左文祥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后,就一直心存疑问,况且怎么会跟李家兄弟、洛城双骄搭上关系的呢?一来这两方是水火不相容的,二来你是凭什么认识他们的呢,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是黑白道上的人?
况且苦笑道;“我哪里认识他们啊,左伯父,您知道的,我就是个医生,现在有人想吃我的肉不说,还有人来求我赐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是一头雾水。”
况且说话的样子不像是蒙人,左文祥想想也是觉得奇怪。
若况且真的有如此大的本领,哪里还会困在这座房子里,更不用高价雇请镖局的镖师保护。但是,前前后后有人围着他,要这要那也是真真切切生的事啊。左文祥这个老江湖遇到了新问题,一时还真无解。
其实,几位保护况且的镖师也就是摆设,跟门上的锁一样,防君子不防小人。遇到盐帮三个大头领,他们立马就躲起来了。震武镖局跟盐帮相比,何止是差一个档次?是完全不在一个序列上。
况且总算定了定神,刚想进屋休息会儿,却见左羚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原来她听说盐帮的人要找况且的麻烦,说什么也要赶过来,左东阁拦不住,只好陪她一起过来了。
“怎么了,许兄,刚才生什么事了?”左羚直奔主题。
“什么事?啥事没有啊。”况且一摆手,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不是说盐帮来人了吗?那几个人呢?”左羚左右张望,什么也没找到。
“来了,又走了。”况且还是笑,有点傻。
“走了,这么轻松?这怎么可能,盐帮三大领来你这里转一圈,又走了。他们有这么幼稚吗?”左羚疑惑道。
左文祥没说话,他现在心里还在犯着糊涂呢,这都是哪出戏啊?虽然是他亲眼所见,却跟做梦似的,不那么真实。
萧妮儿什么也不知道,倒是无所畏惧,就直白说道:“那几个人来找我哥写几个字,送了一个礼封,两个盒子,还有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牌子。”
“那是盐帮的报恩令,凡是手中有这种牌子的人,就说明盐帮欠了他的情,无论此人要求盐帮做什么,他们的手下都得照办。”左文祥解释道。
况且一惊,真还没想到是这样,否则,他未必敢收下。可是现在收下了也没法退回去,他把那个牌子递给左文祥,笑道:“伯父,这个我用不上,还是您收着吧,以后要是跟盐帮有什么麻烦,倒是可以做挡箭牌。”
“这个不太好吧。”左文祥的手刚要伸出,又缩了回去。
“这有什么,我真的用不上啊。我又不做生意,放我这里就是块没用的牌子罢了。”况且恨不得马上脱手,他可不想跟盐帮扯上半点关系。
左文祥见他态度坚决,就收了下来,这东西在他手里还真有用的时候。在商业领域里,盐帮是很强横的势力,有了这块牌子,许多事就好办多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算我欠你的人情。”左文祥
“不用,左伯父这是帮我大忙,这玩意儿咬手,我还是别放在身上的好。”送出了牌子,况且如释重负。
“咬手?这牌子凡是走江湖的人没有不想得到的,可谓千金难求啊,我听说盐帮一共也才送出两块,加上这块就是三块了。”左东阁笑道。
“许兄,他们求你写的什么字啊,这么值钱?”左羚脸上露出了媚态。
况且一听,得瑟起来,眉飞色舞道;“我赐给他们八字真言。哈哈。”他把那八个字说了出来。
“这八个字什么意思啊?怎么听上去像是咒语?”左羚皱起眉头,表示很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