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也是一脸的苦恼:“没办法,父命难违啊。”
丝丝幽幽道:“依我说,能早点结婚还是早点结婚的好,拖太晚了也有不好的地方。”
石榴瞪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还怕他跑了不成?”
丝丝笑道:“况公子倒是不会跑,可是你们也别像我跟文宾似的,那样也不好。”
况且纳闷道:“你们有什么不好的,文宾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我是说别像我们俩,熟悉过了头,还没结婚就已经没有任何神秘感了。你说所谓的小登科,不就是因为有悬念吗?当你揭开新娘的盖头前,那就是一生的赌博,也许是个美女,也许是东施,甚而是河东狮,只有这种神秘感,才有新婚的刺激,也才有小登科的由来。就是说,新婚应该跟进士考试榜的刺激感差不多,或者一步登天,或者被打入地狱。我们呢,到时候结婚还不跟现在一样,彼此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况且嘻嘻笑道:“丝丝,这你就多虑了,根本不存在这问题。”
丝丝无奈道:“我自己的事还没有你清楚?”
“当然,等到你们结婚那天晚上,你们两个都能在彼此身上找到许多惊喜和刺激,足够你们深入探讨的。”况且龇牙笑道。
丝丝等人不由愣住了,好像天空忽然想起一声霹雳,被震傻了。
好半天,丝丝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叫道:“石榴,你怎么说,这都是你把他宠得不成人形了,这种话他居然都能说出来。”
石榴咬牙道:“还用说什么,大刑伺候。”
顿时丝丝、石榴、秋香把况且按住桌子上,就是一顿拧打抓挠。
这次,连萧妮儿都不为他说话了,这张嘴也是太贱了,跟自己说说也就罢了,今儿个怕是开心过头,居然不分场合胡乱说起来了?丝丝、石榴、秋香毕竟是深闺小姐,这么说话简直就是公然调戏啊!
萧妮儿没上手,却也没有上前拉开的意思,她知道况且虽然不是皮糙肉厚,可是他练有内功,这三个女孩子就是累着了自己也伤不着他。
丝丝等人这次可是出气了,把况且一顿海扁,至少在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况且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敢反抗,只好任凭三个美女蹂躏,心里却还美滋滋的,觉得这滋味不错,嘴上却大喊着:“别打了,救命啊。”喊得煞有介事。
远处丫环们都惊讶地站起来,看到这副场景,都是窃笑不已,不知道三个小姐怎么会突然起了暴脾气,团结一致地痛扁况且。
最后三个美女手都软了,只好停下喘气,却都无比痛快,在这痛扁过程中,既有出气的成分,却也不乏别的味道。
况且这才起身,故作受伤状道:“妮儿,快去报官,跟我韦师兄说,我在家被几个女人施暴了。”
“你还敢说。”丝丝又是羞恼交迸。
萧妮儿抿嘴笑道:“你啊,就是最贱,挨打是活该。”
“对,妮儿,咱们才是一伙的,咱们都是女孩儿家,这臭男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石榴喘吁吁道。
“石榴,这话好像说反了吧?”萧妮儿疑惑道。
“没有,原来的反了,我这才是正过来。”石榴一脸的庄重。
“对,男人这东西就得经常修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对没有了。”丝丝拍手赞同。
秋香忽然拍手道:“今天好像是我最快乐的一天,咱们喝点酒吧,痛快醉一场也好。”
丝丝疑惑地看着她:“秋香,你好像现在就已经有些醉了。”
“这是两回事,我真的想喝酒,特别想喝。”秋香嚷道,身子却有些摇摇晃晃。
她不是有醉意,而是太紧张太焦虑后同时忽然全部释放出来导致的现象,刚才在痛扁况且的过程中她出力最多,而用力过度也导致了大脑有些缺氧。
“那就喝吧,我去拿冰块来镇酒。”萧妮儿跑着去取冰块,然后又去周鼎成那里,不由分说,拿走了几瓶周鼎成视若生命的葡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