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庸的眼里胀满**,想到小凤仙春花般的美色,撩人情怀的话语,身躯扭动时令人膨胀的**,他差点克制不住了。可是,一想到石榴,他还是跺脚放弃了自己一时的**。
郑伯庸去小凤仙那里,徐子羽也跟着去过几次,喝喝花酒而已。即便如此,他也感觉是享受了人间难得的滋味,至于跟小凤仙一夜同眠,他根本不敢想象。
徐子羽在心里暗暗咬牙:老子要好好读书,将来要做大官,做很大很大的官,将来一样也能占有小凤仙那样的美女。他在心里已经做好了二十年的长远规划,不为别的,只为能得到小凤仙那样的美女。
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圣训不知激励了多少寒门子弟十年苦读,头悬梁、锥刺股,为的就是博得个黄金屋,赢回个颜如玉。
郑伯庸对前途的认识并没有徐子羽深刻,金钱、美女对郑家而言不是难事,唾手可得,至于权力,他也不追求,他读书做官,只是为家族出力,将来给家族打造更加广泛的官方人脉。
郑伯庸平生最大的愿望并不是混迹官场,而是带领一帮兄弟驾着骷髅头旗的海盗船,扬帆海上,尽情的抢掠、尽情的杀戮,尽情的强奸,在他想来,那才是一个血性男子汉真正该过的生活。
“她那里你不用管了,你就回个话,说我最近忙着读书,没工夫去她那里了,以后再让你给传话,也不用搭理她。”郑伯庸冷冷撂下一句话。
“怎么会这样,你不会真想去追陈小姐吧?”徐子羽惊道。
徐子羽心里有种失落感,郑伯庸以后不再去小凤仙那里扔钱了,这就意味着他以后连见小凤仙一面都难了。小凤仙那里光是入门费就不少,更不用说里面打赏丫环、龟公的银子,还有各种酒席费用,他这种寒门子弟一项都负担不起。
“不用我追,到时候自然到手。”郑伯庸胸有成竹道。
“得了,伯庸,别开玩笑,人家可是订过婚的。”徐子羽实话说道。
“订过婚又怎么样,只要没入洞房,我就能抢到手。”郑伯庸大言不惭。
徐子羽苦笑着摇摇头,以为他往日的自大症又犯了。他心里充满失落感,还有全身心的惆怅,也就没心追问下去,低着头走开了。
郑伯庸并没注意到徐子羽的离开,他还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之中。
忽然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他急忙举手反抗,大骂道:“哪个混蛋敢跟老子动手?”
“小王八蛋,敢跟我称老子。”
他的头上又挨了一下狠的,打得他眼睛直冒金花。
他定睛一看,身子马上矮了半边:“七叔啊,不知道是您老人家,不知者不罪啊。”
打他的人正是郑浩宇,家族兄弟排行老七。
郑浩宇不理他,转身走去,郑伯庸急忙屁颠屁颠地跟在后边,就像一条哈巴狗。
郑浩南走到一棵树下,见左右无人,这才停住脚。
“你这个混蛋这次惹出的麻烦可是不小,我不是再三告诉你了吗?在这里不许给我惹麻烦,要想惹麻烦回老家去,在福州你就算把天翻过来也没事,这里不是咱们的地盘。”
“七叔,这次可真的不是我惹麻烦,是况且那小子故意找茬,我也按照您的教导都忍了,要不是听您的话,我当场就把他揍成猪头。”
“那你怂恿你二叔调动家族的力量算怎么回事?”郑浩宇面色严厉。
他回来后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郑浩南的做法不对,问题就是出在郑伯庸身上。郑浩南太宠溺这孩子了,他虽然也疼爱这个侄子,却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严师出高徒。所以他对侄儿是严格加严厉,郑伯庸学业不错,也是他严格监管的结果。
“这个真不是我的事,我也没这么大能耐,是二叔自己的决定。”郑伯庸还小,不大明白家族启动万里急传的特殊意义,见到七叔声色俱厉,也明白不是好事,赶紧推卸责任。
“他有责任,你也有,这次的事要是出了乱子,你们两个就等着受家法处置吧。”郑浩民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刚刚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郑伯庸恍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通体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