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有些怕了,不是怕她怎么着,而是担心她的状态,连忙问道:“不,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摘桃子啊。”
“就是摘你这颗桃子啊。”左羚忽然笑了,她无法再装下去了。
“我?你想怎么着?”况且哑然失笑。
“对,就是你,你这颗桃子成熟了吧?你可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左羚忽然很轻佻地用手勾住他下巴。
“啊,你这是吃了壮胆药还是壮啥的药啊?”况且往床里坐坐,真有些怕了。
“你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了?”左羚眼中神色意味深长。
“什么话啊?”
况且心中毛毛的:你说过的话多了,我哪能都记住,就算都记住,又怎么能知道你想要让我记住的是哪句话。
忽然间,他脑中灵光一闪,马上想到了,顿时头冒冷汗。
当时他在凤阳,左羚曾经说过,一定要在石榴之前,夺得他的第一次,而且生平只有这一个愿望。
况且当时也以为左羚不过说说而已,以后见不见得着都难说,随后虽然没忘,却也丢在脑后了。
“你不会……”
“怎么了,我说到做到,我说了一定追随你的脚步,我就来到这里,我说过,要你的第一次,哪怕一辈子只要一次,所以我来了,摘你这颗熟透的桃子。”左羚态度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别,这样不好。”况且想拔腿而逃。
他不是怕她,这种事谁怕谁啊,尤其是男人,没有怕这种事的,可是他不想给左羚造成伤害,尽管已经造成了,也不能继续扩大伤害。
“我说好就是好。”左羚见他要逃,急了,一下去扑上去,把他压住,然后干脆骑坐在他肚子上,从高处俯视他。
“别,羚儿,这样真的不好,不是对我,是对你。”况且真的慌了,双手高举做投降状。
“我知道对我来说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左羚说着,伸手就把已经很薄的春衫脱掉,只剩下里面的内衣,胸口汹涌的春光涌现出来。
“别,羚儿,三思而行啊。”况且都快哭了。
“我不是三思,而是三百、三千思了。”左羚义正言辞。
“你这是*,是非礼。”况且祭出最后的法宝。
“你喜欢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随你哪个地方告去。睁开眼睛看着我。”左羚大义凛然。
况且睁开眼睛,左羚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已经跟他*相对,他看到第一眼后,马上沦陷了,腹中压抑了太久的**海洋瞬间点燃,如核弹一般爆开了。
他翻身起来,把左羚压在身下,左羚一边解着他的衣服,一翻身,又把他压在身下。
两人轮番冲击,出山一般沉重的喘息声。此处略去万余字。
……
不知过了多久,云停雨歇,两个疲惫的人躺在床上,旁边和地上散落着扭曲成一团的衣服。
“你这是强奸。”况且咬牙道。
“就强奸你了,怎么着吧,有本事去告我。”左羚毫不胆怯。
况且欲哭无泪,他去哪儿告啊,真要告还不得被人打死,这是世上所有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儿,换了别人就是花十万两银子都买不来这待遇。
“我会对你负责任的。”况且又说了一句煞风景的话。
“我自己做的事永远都自己负责,不要你为我负责,更不会让任何人为我负责。”左羚一副大女人的口吻。
“你就不怕……”他忽然闭上嘴。
“当然不怕,我就是想要一个你的孩子。”左羚两臂支着,俯身看向他,丰满之物摩擦着他的胸膛,让他又感到那种汹涌的激流。
“停停,一次就够。”左羚第一次感到怕了。
她想起身穿衣服,不想用力过大,小腹痛的钻心,不由得叫了一声。
“怎么了?”况且急忙起来问道。
“怎么了?不都是你害的。”左羚娇嗔道,一时间风情无限。
况且又沦陷了,把她紧紧抱住,又想我欲云云。
“不行,真的不行,你想要的话改天吧,今天真的不行了,除非你想要害死我。”左羚此时才清醒过来,也才明白自己受到了怎样的伤害。
在整个过程中,她居然什么也没感觉到,况且沦陷了,她也同样沦陷在那种压抑了几年的**中。
况且明白了,**之念顿息,苦笑道:“你这是何苦来着。”
“这有什么,女孩家不都有这一次吗,以后就好了。可是……”左羚看着床上的血迹有些傻眼了。
“没事,一会我来洗。”况且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咦,你怎么也流血了?”左羚指着他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