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猪圈里的夜晚,王道林霸占了嫂子。
王道林第一次霸占了山菊花的婆婆,山菊花的婆婆开始只说了一个谁字以后。一切任王道林摆布,完事了拿卫生纸擦擦大腿里子。也没有吱声,王道林悄悄对她说的话,回答的很模切。
言语之中,王道林当然也知道。嫂子的话就是很愿意。饥渴已久的嫂子也是女人,也渴望男人的蹂躏雨露。这片土地,王道林就算数占下了,王道林美滋滋的,爬过篱笆墙回自己那边去了。
山菊花婆婆静静的看着王道林钻过狗洞,高粱杆刷拉刷拉几下轻响。高粱杆回复了原样。山菊花婆婆紧攥着手里的钱,身心里也有一种惆怅。有一种不甘心,不满足的感觉。
男人瘫痪好多年了,她的夜晚不好过。夜夜守着不能做事,想想也是乌云密布。经常是夜不能寐的想事,想也是白想。山菊花的婆婆没想过出轨,更没想到会和王道林有染。很多时候,都是想苦命的儿子。
儿子死后,山菊花婆婆的心也死了。不愿意抬头看人,是因为害怕。害怕看见与儿子一般大的孩子。白天看到村里儿子的同龄人,特别害怕是听见别人家的孩子喊“娘”。
听见这一个字,山菊花婆婆就会跑到儿子的小坟上大哭一场。夜里一定会梦见自己的儿子,梦见儿子的模样。在一个漆黑的无底深渊,冰冷的寒风刺骨。儿子挥舞着小手,哭喊着向自己奔跑。
“娘,娘。快救救我呀,我冷,我饿,我好疼啊”
山菊花的婆婆也拼命向儿子跑去,却怎么也跑不到一起。使劲的伸着手,却抓不到儿子。多少次半夜里哭醒了,听着窗外的风声。
想起儿子临死消瘦干黄的小脸,做娘的心疼的流血。一个做娘的,却无力挽留幼小的生命。多少年过去了,一直摸不到的阴影。如果说母亲心里的淡忘,不如说是无奈的麻木心死。
儿子刚死了那会,山菊花的婆婆曾经在心里盘算过一件事。趁着自己还年轻,再生一个孩子。可男人是一个废人,自己一个人办不了啊。这个念头很快消失了,因为那个时候,山菊花婆婆没有偷情借种的想法。一度精神恍惚,像一个神经病人。偷情的男人也害怕,躲还躲不及啊。都怕惹一身麻烦,退避三舍。
女人毕竟还是女人,需求是正常的。苦苦坚守着贞操,是一种美德。自私的寻找安慰,也不应该说是她的过错。
王道林彻底的霸占了嫂子,以后猪圈里的傍晚。经常上演同样的故事,或者是一个身子四条腿,或者像配种站里牲口配种那样的景象。王道林慢慢又开发了第二战场,转移了阵地。
那就是他们房子后面的菜园子,哪里比猪圈里更银币舒服。两家的菜园子连在一起,菜园子的周围篱笆墙。都是从山上弄来的荆棘,上面爬满了扁豆秧子,丝瓜秧子。一人多高密不透风,像一道绿色的天然屏障。
山菊花的婆婆不言不语,极少说话却来者不拒。王道林见缝插针,逮住机会就上。说不说话没关系,满足享受就行。经常这样幽会,王道林也看到了嫂子脸上的快意满足,两个人越干越默契。
山菊花发现二叔王道林和婆婆私会,已经是幽会很久以后了。就是在她们屋后面的菜园子里。王道林在屋后面的菜园子里,支起了一个小棚屋子。平常放点工具,放打水浇菜的水桶什么的。
王道林与山菊花婆婆转移到菜园子,王道林弄来一些干草。铺在小屋里,柔软舒适。山菊花碰见的那一次是一个大中午,大家都在午睡。婆婆说去菜园子里看看菜,许久没有回来。
山菊花也好好心,心想婆婆会不会是在打水浇菜。钻过去想找婆婆帮着干活,刚进菜园子就听见窝棚里有动静。山菊花轻轻走近探头一看,婆婆躺在干草上。二叔王道林趴在婆婆身上使劲,婆婆的两只手。紧抱着二叔的大白屁股。
看到婆婆的表情,二叔呼哧呼哧在使劲。山菊花没见过这个,惊慌的张大了嘴吧。羞得面红耳赤回身就跑,咔哧踩断了脚下的一根树枝。山菊花跑回了屋里,也惊动了窝棚里的一对野鸳鸯。
山菊花的婆婆和王道林,都了见了响声。两人急忙爬起来,看见了山菊花一闪即逝的背影。面面相对不说话,但都心知肚明。
这件事暴露了,让山菊花看见了。过了一会婆婆回来,那神情像做了天大错事的小孩子。山菊花强装着不知道,可一个大姑娘。那不自然的表情,自然也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