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竞也学着大家伙的样儿说了一句,不过他好像感觉到高主任刚才在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在他这里转悠,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
咳!管他呢!只要有人惹上自己了,还管学院什么规定不规定?
他一脸无所谓地坐在位置上,对学院这一套并不在意,而前排中间位置处的董秋迪却是一脸扫向了他,面上一副嬉笑神色,似乎在说:你要放老实点哦!
梁小竞回敬给她一个愤怒的目光,示意她别太得意,马上有你好看的!
董秋迪一脸傲然,大有你尽管放马过来之意。
这个时候,高主任在交待完这一番话后,已是走出了教房。
梁小竞懒得理会董秋迪,随即轻轻拍了拍韩小含的肩膀,道:“还愣着干嘛?赶紧上药啊?”
韩小含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伤在身,便即点了点头,随后脱去外套。
梁小竞掀起了他的衬衫,将消肿止痛酊打开,迅速地往韩小含后背上涂抹,然后用右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按摩,时不时地还会挤压两下。韩小含感觉到了一些疼痛,忍不住轻声叫唤了两句。
“忍着点吧,痛过了就好得快一些。”
“唉,梁兄,你看起来好像很专业的样子,你以前是不是经常也干这事啊?”韩小含笑问道。
“嘿嘿,我的身手你也见过了,练武之人少不了磕磕碰碰,久病成医了嘛。”梁小竞随口回道。
其实他又哪里是久病成医了?他作为当年的特工敢死队长,暗杀,救人,伤人,驾驶,潜泳,什么技能不要学会?这点小打小闹对他而言简直是个小儿科。
韩小含在他的专业按摩下已是越来越享受,从最初的微有痛感,到现在的酥酥麻麻,这过程简直是舒服到了极致啊!
他正要交待梁小竞多给他来个十分钟,梁小竞却已鸣金收兵,道:“涂抹得差不多了,痛应该不会再痛了,肿也会慢慢地消掉的。”说完后盖起了消肿止痛酊的盖子,将这两盒药收好。
韩小含自是觉得不过瘾,正当关键时刻,梁小竞竟然鸣金收兵,这让他嘴上颇有怨言:“喂,你这手法那儿学的啊?就不舍得多帮我按摩两下?我看咱俩进修完所有的课程之后,就去开一家按摩会所得了,你出技术我出钱,盈利平分,怎么样?”
梁小竞呵呵笑道:“呵呵,你这经济学没白学嘛!算盘打得倒是挺响,只是现在的按摩店已经不流行我这种专业的手法了!”
韩小含整了整衣服,随后又穿好了外套,不解道:“按摩店不流行按摩手法那还流行什么?嘿嘿,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梁小竞掏出纸巾,擦了擦手,笑道:“流行什么你会不知道?”说罢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韩小含会意的一笑,“哦!”地一声拖了好长的音,他当然明白梁小竞话中所指。都是男人嘛,男人对于这种事情都是一点即通的,不需要任何专业解释。
二人在后排说说笑笑,前面位置的董秋迪却是一脸惊疑神色,她一直在观察梁小竞和韩小含,待看见梁小竞的双手在韩小含背后不停地游走后,她心中就不停的在寻思:他们这是在干嘛?
又见得韩小含面上一阵舒爽表情时,她终于明白梁小竞是在帮他按摩,而且从韩小含面上反映的第一时间的表情来看,效果貌似还不错。她心中不禁暗自惊呼:想不到这个家伙还会按摩,又能开车,还能打架,现在还可以按摩,这家伙还真是个多面手啊!看韩小含那面上的表情,他应该是舒服极了,那要是他帮我按摩的话,那我岂不是也......
“呸呸呸!董秋迪啊董秋迪,你现在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这怎么行,万一他要是趁机占我便宜我不是亏大了么?”董秋迪内心中正自做着无比艰苦的复杂斗争。可韩小含刚才那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却是将她内心中的馋虫给彻底勾起来了。要是真有那么舒服,便是给他一试又有何妨?
想到这里,她心中已是打定了注意,下课回去之后,直接问这个家伙取取经。
她面上一阵潮红又是一阵羞笑的表情登时让一旁的林徽茵受不了了,却见她大奇道:“秋迪,你这是干嘛呢?啊!你,你不会是做那个梦了吧......”
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春梦,但毕竟是女孩子家,这种话羞于出口,只能以“那个”代替。
华夏国文化博大精深,凡是不好说、说不出口、或是见不得人的词语都能用“那个”一词代替,更为神奇的是,大家都还能懂,这一点,是老外永远无法明白的地方,也是我们语言文化的精髓之所在。
董秋迪听到林徽茵言语,一脸娇羞道:“徽茵姐姐,你乱说什么啊,谁,谁做那个梦了!”说罢便即转过了头,佯作笔记。
林徽茵见她心虚,更是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她讥笑道:“好啊,董秋迪,你可以啊!我说你最近说话啊,行为啊,尺度怎么越来越大,感情您老人家最近好梦频频啊!我说,你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帅哥了?”
董秋迪面色一急,道:“我哪有啊?哎哟,徽茵姐姐,你别瞎说了,没事都会被你说出事来。好了,我不跟你说话了,我得要复习资料!”说罢俏脸一扭,转了过去。
“你!......”林徽茵见她甩头动作如此坚决,只得作罢。
董秋迪内心中一阵起伏,她也不知道自己最近的思想怎么越来越那个,难道真的是如徽茵姐姐所言,自己是看上哪家帅哥了?也不对啊,自己看上谁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想来想去,她也想不出个头绪,而后她便干脆不想,竟是靠在了桌上呼呼睡起了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