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陆闻舟原本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冰雪。

“查一下当年都有谁。”

“好。”

“再去查一下最近几天乔斯礼跟谁接触过。”

挂断电话，陆闻舟站在原地呆愣许久。

脑海里忽然想起，乔伊总有做噩梦的习惯。

她经常在梦里哭着呢喃：“我不是，我没有。”

每一次噩梦，她都吓出一身冷汗，浑身发抖躲在他怀里小声抽噎。

他也问过她原因，可乔伊从来没告诉过他缘由。

原来，她是因为经历过强烈刺激，才有这种阴影的。

想起这些，陆闻舟眼底的冷意又浓了几分，拿着手机回到监护室。

正好听到乔伊跟父亲说话。

“爸，您不是一直都想看着我结婚吗？您不能说话不算话。

求您醒过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您。”

乔伊说得嗓子都哑了，从幼儿园讲到现在。

每一件事都是她和父亲最美好的回忆。

乔父终于有了反应，手指微微蜷缩，眼皮也跟着跳动几下。

乔伊激动地抱着父亲手臂：“爸，您听到我说话了是不是？那就睁开眼睛看一下，好不好？”

可乔父并没如她所愿，眼皮动了几下，并没睁开。

陆闻舟走过去，拉着乔伊的手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