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苗赶紧御起金色铃铛,朝牛头马面砸去,“嘭”的一声闷响,牛头马面凭空消失了,土地里又冒出一个少年,这个少年在葛薇的眼中像王春,在闵苗的眼中像陆云生。
“王春…”
“生哥…”
牛头马面从空而降,一前一后落在少年的旁边,手中钢叉无情地刺入少年的心窝,鲜血顿时喷了一地。
少年“哎哟”一声,带着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葛薇和闵苗。牛头马面各自抽出钢叉,少年摇摇晃晃站立不住,倒在地上,抽搐了八下,终于没了声息。
葛薇御起qq企鹅,攻向牛头马面,又是“嘭”的一声,没了踪影。
葛薇和闵苗飞奔而至,抚摸着尸体,失声痛哭。一阵微风拂过,少年的尸体渐渐地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石头。
葛薇皱着眉头说:“不对,这地方有邪气,貌似一切都是假的。”
“他奶奶的,坑爹哦,奔跑吧,葛薇。”
闵苗牵起葛薇的手,腾地而起,冲出鬼域幻景。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我像那戴着露珠的花瓣花瓣,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恋依恋,哦...沙瓦沙瓦沙里瓦沙里瓦,哦...沙瓦沙里瓦沙里瓦…
两个穿着暴露的美少女,各抓着一根钢管,边唱边展示着狂野的一面。若你火眼金睛或再靠近一两米,就能清楚地看到峰峦上的葡萄和三角区的一抹漆黑。
陆云生吞了吞了口水,说:“王春,你看,那边好像有人在表演,尼玛,黑网蕾丝美女钢管秀,美爆了,赶紧的,我们去看看。”
“算了吧,万一被葛薇和闵苗撞见,我们就死翘翘了。”
王春也吞了吞口水,敢情是某个地方膨胀了,才有此反应的。心中虽然想去见识一下,但又怕葛薇责怪自己,所以他站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
“走吧,人家都敢演,我们为什么不敢看,就算葛薇和闵苗撞见,又能怎样?再说钢管舞也是一门艺术,我们欣赏这门艺术,也算是有所爱好了,对不。”
陆云生不愧是个说客,大有自己挖坑自己埋的感觉。话都说到这份上,正合王春之意,两人一走一后走近钢管美少女。
“哇,有没有搞错,薇薇,你这是唱那一曲。”平时冷若冰箱的葛薇,此刻变身为性感火辣的小野猫,激情四溢地跳着钢管舞呢?这让王春一时难以接受。
葛薇含情脉脉地看着王春,咬着手指头,似一个想让皇帝临幸的怨妃。哦,来吧,快来顶顶吧,人家都受不了了了。
葛薇麻酥酥地说:“帅哥,过来嘛,陪陪我。”
天呀,女人果然有两面性,越是表面清纯,内心越是狂荡放性,啧啧,若是薇薇在床上也是如此,那该有多好呀。
“别逗我了,你该不是现在就想和我啪啪啪吧,这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呢!稍等片刻,让我调整一下,你瞧瞧,我都快流鼻血了…薇薇,你啥时候会跳这个舞的,跳得真好,将来我们有了新家,我一定会在客厅的中央安装一根钢管,让你一辈子为我跳舞。”
王春说话间,鼻血禁不住飙了出来,整个人血脉贲张,似要脑冲血。
葛薇咯咯一笑,抖了抖胸,不慎将罩子抖落在地,露出一对雪白的馒头。
“薇薇,掉了,捂住呀,别让阿生那小子看到了便宜。”王春顾不上滴血的鼻子,爬上舞台,捡起罩子,递给葛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