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坤就知道金总可能是没了,他打开房门,冲了进去。
床上,一张薄薄的床单,覆盖着一个人形,床单是白色的,上面一截已被鲜血染成红色。
“金总…金总…”
梁坤掀起床单,见到金敬植惨遭割喉,已无声息,早就去见了阎王爷。
“我草,有钱有嘛了不起,死后还不是一个骨灰盒,一块墓地,哼,金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陈泰说这样的话,估计是穷疯了,心里不平衡,忌妒有钱人,再怎么说,有钱人死后,一个骨灰盒值大几千,一块墓地值大几万,留下诸多财产。而穷人死后,坛子一个,墓地偏僻,弄不好还要借贷购买,财产若无。
梁坤瞪了陈泰一眼,说:“阿泰,金总生前对你不薄呀,怎么,人走茶凉,你小子就说起了风凉话。”
“我…我…我是看不惯有钱人的派头,我草,平日里那个神气劲,真TMD的想吐。”
“我毛哟,平时,你还不是对着金总点头哈腰,像个哈巴狗,走,我俩去追那个女人,为老大报仇。”
“要去你去,我不去,金总都没了,我也失业了,这个月的工资都没着落呢。”
梁坤牙一咬,掷地有声地说:“我草,只要能手刃李瑶,我给你十万,去不去。”
“真给,我就去。”
“哼,亏我们共事了两三年,你还信不过我梁坤。”
梁坤是金敬植的舅舅的堂弟的儿子,算是亲戚关系,两人以兄弟相称,眼瞅着兄弟惨死,梁坤又持着自己的修为了得,所以才决定为兄弟报仇,若此仇得报,金家与梁家,必定会感激自己,说不定还能掌控金氏集团。
陈泰见钱眼开,跟随着梁坤出门,火速追击李瑶。
腾龙宾馆坐落在银湖工业园附近,这一带比较偏僻,到了晚上,更是冷静,但腾龙宾馆的生意非常红火,因为这里依山傍水,环境优雅,来这里住宿的,都是有钱人。
这个点,腾龙宾馆附近基本上没有的士出现,李瑶站在门口,等了三分钟,便决定步行,她御起真气,迈着轻盈的步伐,朝闹市区奔去。
只要接近了闹市,便能搭上出租车,然后逃离这个城市。毕竟是杀人了,而自己的身份早已暴露,留在这个城市,只有偿命或牢狱之灾。
李瑶的背后,有一团黑影,与李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如影随行。
腾龙宾馆门前,一片空旷,梁坤与陈坤站在门口,一眼便能见到远端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