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连城,是子游的室友。”我还是先开口了。我叫连城,连这个姓字很偏僻,偏僻的就像我那段可笑爱情的终结者,我连当情敌的资格都没有。
女人筹措了一下,张了几次嘴才说出口。“叫我小苗就可以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我先走了,等子游醒来你告诉他一声。”
“把门带上。”我换着电视频道说。我向上移了移身子,这个姿势躺着更舒服。就这短短的几秒,这个女人便消失了,我有预感她再也不会来这里了。我知道子游身边是不缺女人,衣服总是常换。
这些是与我无关的,我甚至以为是不是自己的思想太保守僵化了,接受不了这世界现在的样子。
无聊的瞅着电视,在里面人物自娱自乐的表演中,我被困意整个的包裹在一起。趁着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的这点空档,我趁乱用最后一点力气关掉了电视屏幕。
熟睡过去,我又做梦了。
梦见自己变成了新郎,她变成新娘。然后我正高兴的准备牵她的手准备踏上红地毯的时候。突然,我掉进了地面,我在慢慢的沉落中,看见,看见另一人握住了她的人。
而我,在黑暗破碎的深渊里无止境的呼喊,却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很奇怪的梦,奇怪的让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脸颊滑落,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
“陈听雨,陈听雨。”
我真的放下了?还是真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