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扶着我。”我叫着李白心。她顺从的走近,我用手撑着她的肩借点力。
“没事儿吧,要不去医院看看?”李白心问。
“这么点小伤都上医院,我家早被我败光了。”我说的是老实话,从小我就顽劣,不知道身上摔了多少小伤,最重的一次,手都脱臼了。
“可我看你很疼的样子。”李白心又说。
“疼不代表伤的重,伤的重早晕了还记得疼?”我大大咧咧的讲着歪理。
“可是……”李白心还想再说什么,我赶紧打断她。我知道她这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她并不是我,也不了解我究竟怎么样了?她可没这么白痴,连大伤小伤都不会辨认,是出于小心,又或者细心。
就像当初陈听雨生病了,只是个小感冒,可我看她难受的样子,心里就像她得了绝症,整个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
“其实啊,有个很快就能让伤口恢复的办法。”我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的说。
“什么办法?”李白心预料中的提问。
“就是啊……”我又张望着,紧紧张张的说:
“你答应陪我睡一晚,我保证现在能一口气跑十里地。”
李白心好奇的目光熄灭了,转而是仇视,我听到了她的皮鞋在地上摩擦了声音,感觉跨下有一阵凉风吹过。我摆手喊道:
“有话好说,不要动手,我还是个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