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我？”灼华怒目圆睁，大惊道。遥夜虽然是个待人温和神仙，但并不代表他是个不会杀人的神仙。或许是大道无形，越是他这种表面温润、风度翩翩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神仙，一旦动怒，才会给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是时，他当即执剑架上灼华脖颈，盯着灼华，光冷彻，凛然道：“本殿下早就想替我母后解决掉你了，如今这个机会倒是正好。”

我并不知那时候的灼华，心里会难受成什么样子。她心最爱的少殷，不止不想认她，还要把她杀了。我甚至想，这种情形，若是落到我和天尊大人身上，他要置我于死地，我一定痛不欲生，此世的缘分，怕也到此结束了。

但是痛不欲生又能怎么样。他还是要杀你。

灼华倦倦低头，脖颈上当即被遥夜的剑划出一道血痕，遥夜微一颤，不可察觉得将剑往外移了半寸，可是依然没有把剑收回来。这一次，他果然破例了。

“你母后是谁……我哪里得罪她了。”灼华终于不住，抬头轻声笑问，面上全是疲惫。

“我的母后便是你屡屡冒犯的穴之国凤凰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