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把班里一个男同学打了,中午吃完饭,我在桌子上睡觉,失眠让我一直没精神。这男同学在教室里踢球,不停的用球灌教室的门,估计也是压力太大引起的,毕竟我们是重点班。我就从课桌上站起来,骂了他,我说过我有起床气。这男同学也是吃错药了,反口讽刺我,大概就是我靠着学校的几个女混子和郭强,在这里狐假虎威,他惹不起我。听着口气我当时就火了,(那时郭强已经不来赶课了,在家自己放暑假了。)我举起椅子冲过去给他一顿打,他也没还手。毕竟是同班同学,打完后我又卑鄙的去跟他道歉,我觉得我挺邪恶的,这招就是混混们的手段。
放暑假后,我的心情变得好了一点,我妈也不烦我了,父母真怪,我上学天天晚上回家就念咒。我放假天天在家,反而不念咒了。我给郭强打了电话,问他曹智伤怎么样了,郭强说曹智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胳膊还得继续养养。在家待了一个星期左右,我看我妈不怎么管我了,我就开始给张莎莎,韩晓雪打电话,约她俩出来上海边玩。随便让她们把烟疤女叫上,我约郭强。当天我们都穿的超级清凉,那阵流行花衫,花裤衩。我就在大菜市买了一套,穿上去就有混混的味道。烟疤女吊带,短裙,那个年代女生都不流行穿热裤,都喜欢超短裙。韩晓雪穿着t恤,到膝盖的裙子走的是可爱骚包路线,张莎莎穿的是一套天蓝色连衣裙,显得那么淑女。郭强就是普通的队服。我们5个一起在海边照了一张照片,那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照相。家里也没有扫描仪,就不上传了,这个借口大家满意吧!!
我是个很喜欢上海边玩的人,那年暑假,基本2-3天就去一次,不要门票,租个帐篷。帐篷租给外地游客就是200-400元一天。租给我们这样的本地学生就是40-80一天。可以说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我的脸一到夏天就变得很黑,冬天才能变回正常色。有一次我和烟疤女还有郭强往深海里游,基本上快看不见岸边了。我们只带一个救生圈。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那时年轻也胆大,根本不害怕。往回游的时候,遇到了水溜子,就是海中的河。我们开始还没当回事,后来感觉越游越偏,就是游不到岸。
我和烟疤女还有郭强就害怕了,我们3个人把着救生圈,慢慢的游,后来还是游回了岸边,不过是另一个小海边浴场,离我们那个有2站地的距离。我们3个人穿着泳衣走了2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现张莎莎和韩晓雪还在帐篷里睡觉。根本没在意我们。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游过那么远了,算是给我一个小教训。离开学还有4,5天的时候。那天下着大雨,我在家无聊,就给韩晓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来我家玩,当然我妈那天不在家,出去搞营销了。韩晓雪不愿出门,说下大雨呢,我说:你不来陪我,那我给莎莎打电话,让她来,反正她还没来过我家呢。韩晓雪在电话那头想了会说:我来那个了,去了也陪不了你,你可想好了。
我听完后,在电话这头犹豫了下,那头的韩晓雪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没按好心。我赶紧说:你来吧,我妈也想你了。我俩墨墨迹迹了一会,她还是答应了。外面下着大雨,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光着膀子,穿了个拖鞋就去车站接韩晓雪了。没等一会,她就来了,还是打着出租车来的。我原来不太喜欢做出租车,那时我们城市出租车都是夏利,我坐不到20分钟肯定晕车。就因为这个,算命的人说我不是当老板的命,果然我现在不是老板,而是个打工的。回到我家,我基本是全身都是雨水,韩晓雪到没什么事,不过也有点湿,我说你冲个澡吧。雨水对皮肤不好,容易长痘痘。
其实女生来那个时,是不能洗澡和着凉的。韩晓雪就说好,说身上也有点黏。韩晓雪冲身的时候,我在外面也脱了个精光,她刚刚开始冲,我就打开厕所的门,进去了。给她吓了一跳,一直推我出去,我死活不出去,我色色的说:我要和你洗鸳鸯浴。我看见她下面根本没有血,她在骗我呢。后来她也弄不过我,就和我一起洗了。我家是淋浴喷头的,那种老式的热水器,只能加热,不能保温。刚刚开始还热,后就变冷水了,给这次鸳鸯浴减少了很多感觉。最浪漫的情景就是我给韩晓雪的全身打香皂,我一直认为最“性”福的不一定是,床上的最后一步,两个人的缠绵爱意,那种精神上的满足更会让我“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