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寝室都被野猪给弄醒了,对野猪的行为也都是又气又无奈。第六天军训,上午军训完中午在食堂吃完饭回到寝室。大家聊天时,不知道是谁现寝室里好像进人了,大家都翻自己的东西丢没丢,最后现除了每个人床底的砍刀没有了,还有扑克也没有了,其他的都没少。就当我们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导员来了,导员一进门就把我们训斥了一顿。
是因为砍刀的事,原来今天导员和几个老师带着学生会的人,来我们寝室楼,搜查寝室里的违禁物品。基本上除了锁在柜子里的东西不检查,其他所有座位里,床底,桌子上甚至是边边角角,他们都会搜查。这是我们学校的惯例了,基本上是一周检查一次,有经验的大二大三们,都会把违禁物品锁在柜子里。一般都是周2检查,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搜查了。
导员训斥了我们一顿,说是在再看见类似砍刀之类的东西,我们就可以收拾行李回家了。临走时,还通知我们寝每个人罚20元了,说是卫生不合格。导员走后,我们赶紧把重要的东西都锁在了柜子里,因为现寝室并不是很安全的地方。我也把cd机锁了起来,毕竟现在它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那时的我天天靠着音乐支撑我的整个精神头,其实我心里就一直没有走出高中的生活情形。我一直都在怀念高中生活,尤其是听歌的时候,让我的感触更深。那个时期,我在循环听着羽泉和黄征合唱的奔跑,一遍又一遍的听。我们学校中午休息的时候,学校的广播部会用学校的喇叭给我们放歌听,可以点歌,也可以送祝福。
记得军训第一天,我就听到广播的喇叭里在放这歌,我当时听了第一遍就能跟着哼哼了。野猪正好有这张cd,于是我就借过来天天听。野猪的听歌品味和我一点也不相同,就拿《奔跑》来说吧,我不可能为了这一歌就去买黄征的cd,因为觉得不值得,但是野猪就会买。他喜欢的歌曲类型,是《断点》《痴心绝对》这样的。
野猪这个人,不仅喜欢开玩笑,而且还喜欢唱歌。天天没事在寝室就唱歌,我是那种听歌后不会当着大家面唱出声的那种,他是属于,一边听,一边跟着唱的类型。有时候听听还好,但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觉得他很烦躁,但是拿他也没有办法。我们的砍刀被没收后,野猪跑到3楼问其他的人被没被没收。没过一会,野猪告诉我们,全被没收了,大家都是把砍刀放倒床铺底下,所以无一幸免。
下午军训完,往寝室走的时候,我跟在我们寝室4个外地人的身后走着,一下被野猪给叫住了。野猪搂住我的肩,让我陪他去区玩,我说不想去,想回寝室躺一会,有点累了。野猪鄙视的看着我说:你说你一个本地人,天天跟着人家外地人屁股后面干什么,别人问,还以为我和杨行排挤你呢。我知道野猪这嘴比较厉害,我也懒得跟他辩论,就点点头答应陪他去区玩了。
一进区,野猪就问我:怕不怕?我有点纳闷的说:怕什么?野猪说:不怕大三他们看见你来区啊?我哦了一声,笑着说:他们哪认得我,估计就对你有点印象。野猪笑笑说:没事,看见就说咱们迷路了。我俩去了他同学陈浩的寝室,上次和他们喝过酒,所以大家也都认识我了。
在他们寝室坐着聊天,现他们寝室有内线,就是可以和女寝不花钱的打电话。我们旧楼就不行了,没有内线,打电话还得花钱。他们在和他们班的女生聊电话,问了一下他们信息系的女生质量,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全部都是丑女,而且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多女少。
我们没有去食堂吃饭,而是买了吃的,在寝室里喝酒。听着陈浩寝室的2个辽阳人喝酒吹牛,这一晚上,听了很多他俩在辽阳上学的光荣事迹,听完后,就感觉他俩不是在上高中,好像是在混黑帮。我和野猪喝的醉醺醺的快熄灯的时候才从区走出来,杨行在区门口等我俩,他也是晚上来区玩,因为区的寝室实在是太好了。
我们三个往c区走,一路上,野猪就一个劲的嚎叫,不是唱歌,就是在骂人。作为大一的新生,我们实在是有点太招摇了,旁边的人都在看我们三个。野猪不管那一套,就是玩自己的,从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一丝大学的乐趣。可能是野猪今晚带我玩的原因吧,感觉自己好像有了朋友一样,虽然我还是和以往一样少话,但是野猪还是对我很热情。
回到寝室,外地的4个人在打扑克,野猪照样和他们有说有笑的,一点也不表现出来,他看不起外地人。其实我是知道的,他对外地人感觉不太好。晚上一直没有熄灯,我才知道,我们学校周6晚上不熄灯。我有点困了,就拿着脸盆洗漱去了。洗到一半,我听见有动静,好像是打骂声。
我出了水房一看,我们寝室门口聚了一堆人,我靠,是我们寝室干起来了。我还穿着拖鞋呢,这可咋办,我站在水房门口,没有动。看见门口那些人站在门口想往里面进,都进不去。有阿宽寝室的人,还有他们旁边406和405寝室的人。看状况是三个寝室打我们一个寝室,我有点急,但是我现在要是回去,估计得被这群人围殴死我。
再说我也不知道里面的战况是怎么样,所以我决定看一会再做打算。他们三个寝室是3,4班的人,虽然大家都在一个军训队伍里,但是基本上平时也不交流。我在水房门口,看了大约5-6分钟,现大家都不怎么动了,应该是打停了,门口有些人始终也没全部都进到寝室里面参战。我深呼一口气,决定回去看看是怎么个状况,毕竟现在已经停手,他们不会看见我就动手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