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长,我--我这个助理失职,没有听到这样的消息--”赵牧晨很片定地说道。
他确实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江林集团征地出现的这个问题!看来当地为了隐瞒这个事情,是不惜一切代价啊!可这个消息怎么能够瞒得住呢?!现在网络这么达,居然连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江林集团的领导为了这个所做的工作可真是良苦用心啊!围攻乡民,而且连电话和手机都给切断了!这需要调动什么样的设备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现在基层的一些领导,为了控制老百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调动一切能够利用的设备和力量,来对付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长的脸虎得更厉害了!很明显,他很不高兴,很不满意刚才赵牧晨的回答!
继而,长又看了一眼江油集团书记吴硕林,吴硕林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啊!这怎么像空穴来风一样,天上掉下来这么大的爆炸性新闻啊!
江林集团的征地事件从来都没有被爆出过什么新闻啊?!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大的过节。关于这方面的举报和诉求,似乎根本就没有生过!
“对不起,长,我也不知道--”吴硕林很是为难地说道。
这个事情,他和赵牧晨居然都处在了真空状态,毫不知情!
“老哥,你儿子失踪多久了?!”长虎着脸,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从年前到现在,三个多月啊--”老人说到这儿,再次痛哭不止。
长扶着眼前这位伤心不已的老人,转过身看了看站在后边的集团隆江书记鹿光宗和助理骆文昕,严厉地说道:“你们这些人当中,就没有人主动站出来为这件事情负责吗?!啊?!”
最后这个“啊”字,长几乎是怒喝出来的,震得在场的人个个心惊肉跳!
尤其是江林集团助理骆文昕,就更是吓得腿肚子都在抖了!
集团隆江书记鹿光宗貌似比较淡定,他往前走了几步,靠近了长,说道:“长,我--我一定把这个事情查清楚,一定给这位老叔一个交代!”
助理骆文昕这个时候也站了过来,不过,他没有说话。
这个事情,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是说话了!这个老人怎么会出现这儿呢?!这个该死的熊大清是怎么做工作的?!居然出现这么大的乌龙!骆文昕只觉得头皮麻,两眼黑,心跳都在加快了!难道自己的末日真的要到了?!
“征地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诉求被截留,人到哪儿去了?!这样的事情你们会不知道?!啊?!”长看着站在眼跟前的集团隆江书记鹿光宗训斥道。
“报告长--我--征地的事情,我知道,知道一些,不过,汇报过来的都是情况已经解决了--没想到--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集团隆江书记鹿光宗居然很淡定地说道,他边说的时候,似乎眼角还在瞟着站在自己侧边的骆文昕。
而骆文昕却是大气儿都不敢出了,连像死灰一样难看!
“没想到?!你这个集团隆江书记难道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嗯?!”长依旧严厉地责问道,丝毫不给这个鹿光宗留半点情面,“你这样当摆设的集团隆江书记,集团选你何用?!还有你--你这个助理呢?!嗯?!关系到民生问题,征地问题,你也不知道?!你也是聋子的耳朵不成?!人民选你做助理何用?!你们手中握着的权力是干什么吃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个个说不知道!你们平时都知道什么?!每天都在干什么?!”
两人被长训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是鹿光宗依然显得很淡定,而骆文昕却是很明显地无法淡定了!
赵牧晨和吴硕林也是面面相觑!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作为江油集团的当家人,也有脱不了的干系啊!
“报告长,是我们失职,我们一定尽快把事情查清楚,给老叔一个交代,给全村乡民一个交代--一定做到!”集团隆江书记鹿光宗很是铿锵有力地说道。
而站在一旁助理骆文昕却是大气儿也不敢出,只能低着头,任凭额头上的汗珠子不断地滚滚而下。
这个时候,估计要是有个地缝,他会马上钻进去!太丢人了!太他妈的没有脸了啊!而且长这么生气,后果那是相当严重啊!事情就算是能够给乡民交代,也无法给长交代了啊!
太他妈的背了!怎么这个死老头子会出现在这里呢?!他那个该死的儿子,就是该死啊!成天的闹事儿,诉求!给他封口费给他好处费,他都是油盐不进啊!非得和集团作对!
这样的人不整治整治,那集团还怎么办事儿?!还怎么做好维稳工作啊!
赵牧晨看吴叔叔是真生气了,脸上也是相当挂不住。
现在大家都杵在这儿,一个个不敢吭声,气氛相当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