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惜然感到有些囧。“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她对着赵家成笑笑，跨上了车子。

看着那道纤细的黑色身影骑着车子走远，赵家成缓缓地动了车子。

这一天的工作下来，不说是散了架也差不多，惜然到了自家的楼下，将电动车锁好，想上楼，又觉得不妥。她所住的小区是老式的住宅楼，整个小区连个物业管理都没有。以前就丢过两辆自行车，前几天又丢了个电动的，现在看看身旁这暂新的车子，她还真是不放心。

想了想，又步行去巷子口的小卖店买了一把大铁锁回来，两把锁，双保险，应该没问题了吧。

上了楼，小水晶听见她的脚步声，两只小耳朵早立了起来，“妈妈。”

“哎，妞妞。”惜然将包包挂在玄关处的架子上，又换了鞋这才走向女儿。

“外婆在哪儿？”她边是在小人儿的额上亲了一下，边问。

“外婆去王奶奶家，她说马上就回来。”小人儿边说，手里边是努力地插着积木芑。

但是每插一下都好费劲，摸索着费好半天劲才会将几截短块的积木插成个长棍棍。

惜然看着，口边溢出无声的叹息。

沈琳从外面进来了，面上好像有些喜色。

“然然。”她过来在养女的身旁坐下，像一个真正的母亲那样坐在惜然的身旁，眸中带了几分关切地道：“然然，你觉得……那个赵家成怎么样？”

“挺好的啊。”惜然说。

“嗯，挺好就行。你这样一天到晚的一个人带个孩子也不是办法，工作坚难，生活上也没有人照料，还有，小水晶也不能总也没个爸爸。猬”

“沈姨，你想说什么？”惜然奇怪地看着沈琳。

沈琳道：“刚才你王婶找过我，赵家成那人从小没了父母，在你王婶家住过一段时间，脾气禀性说是极好的。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这男人看起来便让人放心，起码，部队出来的，应该不会搞外遇什么的……”

“哦。”惜然只看着沈琳，心里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沈姨，赵家成是堂堂的房管局长，又没有结过婚，惜然是二婚还带个孩子，我们根本不合适啊。”

沈琳看了看她没有再说什么。

深秋的时候，楼里还没有供暖，房子里处处都是凉冰冰的。小水晶一晚上缩在母亲的怀里，像个小猫一样的睡着，而惜然，搂着女儿，身子埋在被子里，那鼻子尖却是冰凉冰凉的。她想起了以前的时候，每到冷天，她都会把自己一双手脚伸到那个男人的怀里，用男人身体的温热来捂自己冰凉凉的四肢，而那男人便是扳着脸呵斥她，她则是咯咯地笑着，把头埋到被子里。

那时候，她生活得恣意，那个男人给了她最深刻的宠爱，却也把她伤得个体无完肤。

寂静的夜里响起一声轻叹，有晶晶亮亮的东西滑过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