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空间狭小,陈景涛一个躲避及,身上挨了两鞭,两道血印很快就发紫了,第三鞭刚落下就被陈景涛用手抓住了鞭稍,他用尽全身力气往怀里一扽,皮鞭被他抢了过来。
皮鞭到手,轮圆了往人群中一郑,碰着着就伤,挨着就痛,这一顿抽,就跟秋风扫落叶似的,一大片一大片的人,都在地上一起喊着口号:哎呦喂…哎呦喂…
左一鞭右一鞭,周而复始的从这些人身上扫过,一会功夫这些人就够不成威胁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陈景涛还是走到了人群中,把他们的胳膊都弄脱臼了,这才放心!
当陈景涛面朝里,背对朝外正来回的摆弄众人胳膊的时候,有一个人拿出了手枪对准了陈景涛的头,扣动了扳机…
陈景涛的感知,尤其是对极度危险的感知优于常人,在被人用枪指在头上的那一瞬间,他的头皮和全身的汗毛孔都诈开了,本能的反应往地上一倒,子弹擦着头皮飞了过去,头上还传来了一股焦糊味。
持枪男子还以为开枪打死了陈景涛,正想走到他跟前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到这来闹事。刚走到陈景涛的身边,就被他用手抓住了那个人的脚脖子往怀里一耗…
“嘭”的一声,人摔倒在地,“呱唧”一声手枪掉落到了一旁,危机解除陈景涛站了起来,捡起手枪卸掉弹夹就扔到了一边,走到了那个打黑抢的近前。
有仇不报非君子,陈景涛抽出皮鞭给他来了一顿“鞭抽陀螺”的大餐,觉得还不够又把他的胳膊弄脱臼,接着抽…
打的累了气也出了,火也泻的差不多了。陈景涛踉踉跄跄的来到了,工人的宿舍把他们都叫醒了,当陈景涛告诉他们:你们自由了!工人们都愣在了当场…
黑煤窑老板宿舍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工人们早就醒了,他们都担心明天会不会轮到自己享受那样的待遇。房间里传出了鞭子抽打的声响和刺耳的惨叫,让他们些工友彻夜难眠。
后来又听到了枪声,接着鞭子的响声再度的响起,凄厉的惨叫不堪入耳,工人们不约而同的捂起了耳朵。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屋里面的门被推开,众人还以为进来的人,是来提他们上刑的。
当陈景涛说出大家都自由了的时候,人们从思想都还没有转过弯,突然自由了…工人们大都流下幸福的眼泪!
大院里的黑心烂肺之人,包括狗腿子全部被陈景涛控制住了,工人们赤条条的来到了这里,抑制不住的愤怒终于爆发了,人们一下子把他们都围了起来,左一脚右一拳的发泄着自己心中那份情绪。
陈景涛怕弄出人命,急忙提出让大家,把隔离受伤的人全部都搀扶出来,这才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当大家伙都聚集在院子当中的时候,听见有直升机的声音由远而近,后来螺旋桨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震耳欲聋。
片刻功夫,直升机就盘旋在了众人的头顶,风很大噪音更大,没一会儿直升飞机的舱门打开了,向地面抛出几根绳索,有几个当兵的从绳索上滑落下来。
真是神兵天降啊,来的真够及时的,是来专门打扫战场的吗?
“站住不许动,举起手来!”
“你双手抱头蹲下,说你呢,拿皮鞭的那个小子,快点!”
“咦?陈景涛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