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这么说”,卓雅烈不赞同的否决,“那么大笔钱稍微一个正常的人看到都会舍不得拿出去,而且现在有几个当官的不贪钱,他们就那几个死工资,不拿点好处这世上谁会抢着去当官,就算你把那笔钱捐回去,能够真正派上用场的能有几块钱呢,剩余的转来转去还是到另一群贪官的袋子里去了”。
“这社会就是这样,有钱的就越有钱,没有钱的他们只能自己努力”,童颜苦笑,“我虽然嫁给了你,可还不是想靠着自己的手脚有一番作为,就是因为这个自私的想法我才想把钱据为己有,然后我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秦展尧和于心潞,认为都是他们惹的,可是如果自己没有做错事,坦坦荡荡,我又去何必害怕呢”。
其实她没有资格怨任何人。
当年童立孙贪污的时候她做的是帮自己的父亲隐瞒,甚至也没有极力阻拦过那件事。
当童立孙说要把钱给她用时,她一面担心这笔钱可能是包袱,可一方面难道就没为拥有这笔钱而高兴过一点点芑。
甚至…如果哪天童笙想问她要回这笔钱她会全给他吗。
答案是:很有可能不会。
这些年她一个人在澳洲孤孤单单的硬闯着,她知道钱对她而言有多重要猬。
“颜颜,你觉得自己是圣人吗,你不是唐僧,也不是观音菩萨,不需要对自己要求那么高,我问你,你想去坐牢还是枪毙吗”?
“我当然不想”,童颜微慌的握住他衣袖,她怎么舍得离开他呢,还有未出世的孩子。
“那就对了,什么都不要想,该受到惩罚的是于心潞”,卓雅烈抚摸着她秀,轻柔的说。
“嗯”,童颜点点头,依偎进他怀里。
她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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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酒瓶东倒西歪的横躺在羊毛地毯上。
空气里,洋溢着浓烈刺鼻的酒味,门口,“砰砰砰”的传来敲门声。
坐倒在地毯上昏睡的人被吵得动了动眼睫毛,直到外面敲得他不耐烦了才慢吞吞的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拉开门,盯着管家,冰冷的怒吼声传了出去,“你做什么,忘了我说过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吗”?
“帮主,不好意思,是我让荣伯敲的门”,姚远从管家后面走出来,“我有急事要跟您说”。
“现在就算影帮被火烧了也不要跟我说”,武爵扶着额头,一想到叶玫就这样死了他都快疯了,以为自己一直恨她,可她死了比谁都痛苦。
“是童小姐的事…”。
武爵猛然眯眼,嘲弄的扯唇,“我最近又没找她麻烦,有卓雅烈陪着,她还能出什么事”?